答覆“輕不少。”
傅瑾瑜咯咯的笑了起來。
就在剛才,傅致遠帶著兩人去了會所,剪了剪頭髮。傅瑾瑜那個只要修修型就好,而楚子沉則要從頭開始了——那造型師雖然礙於職業道德沒有摸著戀戀不放,但還是上手了幾個來回,還多問了一遍“先生真的要剪嗎?”
答案是肯定的。楚子沉的決定一旦做下,就很少有更改的時候,斬釘截鐵的一個剪字,一剪刀隨即落下,倒讓在一旁羨慕髮質的傅瑾瑜心疼壞了。
傅致遠倒是覺得這樣看著清爽。他當然喜歡這個髮型,畢竟這一剪子下去,讓楚子沉跟他那遙遠的時空感立刻被拉近不少。何況楚子沉其人,如何打扮也是不醜的。
沒剪頭髮之前,楚子沉純色白襯衫、修身牛仔褲固然好看,但還是有幾個人覺得他像是院裡沒關好跑出來的;而現在剪個花美男頭型再配上這樣乾淨的一身,多半就像青春純愛男主角了。
“妹妹,這個給你。”楚子沉拉開揹包,拈出一塊玉飾來。
傅瑾瑜好奇的接過去看,恰逢紅燈,連傅致遠都扭頭看了一眼。
很普通的玉,像是在旅遊景點上隨便買的那種,雕成了一隻笨拙溫順的兔子,用一根紅繩串著,看上去遠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但楚子沉的性格不像是會做這種沒意義的事。
傅瑾瑜又看了含笑不語的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