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擂臺便消失了4座。
聶未霜用眼睛打量了下得勝的眾人,眾人只感到渾身如同被刀割般難受,冰寒刺骨。
嶽曄不禁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殺意!眼前的男子身上不知道怎麼竟然會有如此強烈的殺意!就算嶽曄現在靈魂的強大,在這男子的注視下,也不免瑟瑟發抖!
每個人的耳邊又想起了那熟悉的聲音:“規則跟上次相同,只要有一組人能守住大殿內剩下的3個擂臺之一就能透過第四殿試!”
眾人聽罷,不由得興奮起來,待再看那主考的男子的時候,卻發現他竟然失去了蹤影!
即刻除了嶽曄這一組,其他人都活絡起來,各自走到選擇好的擂臺上。
不過嶽曄跟李婉玉都沒有動,因為他們的實力在這裡只能算上是末流,所以選擇的時候一定逃小心謹慎再謹慎。
嶽曄合上了雙眼,感知著場中的那些人身上所散發的靈力波動,最後睜眼起身選擇了西北角的那座擂臺。
李婉玉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畢竟有選擇比沒選擇強!
他二人剛走到擂臺邊緣,臺上就有4股神識從他們身上掃過,但隨後他們的臉上顯出了鄙夷的神色。
臺上那兩組人當中,每一組都有一個10層的高手,可以說實力相當。在臺面上鬥了個不相上下。
嶽曄此時卻暗暗欣喜,這些人顯然是把自己當成鳳凰了,而且剛一上臺面,就把自己的保底手段拿了出來。
只見左首那圓滿高手拿的是一個鏡子摸樣的中品法器,而與他相當的對頭拿的是一把飛劍同樣也是中品。
兩人拼鬥的十分激烈,過了多時都有些疲憊之態,而他們的隊友只是從中釋放些低階的符紙,顯然是雞肋般的存在,根本無法傷對方分毫。
嶽曄心下冷哼,要知道他這麼有信心走到這裡,原因就在於他手上的法器眾多,而且還擁有頂階法器;劈山斧!
正想著,檯面上已然發生了變化,持著鏡子身穿道袍的那個修士突然施展了一團霧氣,將人看的不大真切,那飛劍法器穿入後,竟無法鎖定方位。
持飛劍的儒生青年不禁面色一緊,而那道士忽然一舉鏡子令陽光折射到了儒生的身上,儒生的身形不由得一頓。
可就是這麼一頓,卻叫那道士找到了機會,拋灑出一大把冰彈符紙,頓時那儒生一組二人就被密密麻麻的冰彈擊中,只是因為之前開啟了防護,故沒有受多大的傷害。
不過他們此時卻退到了擂臺的邊緣,那道士嘴上抹過一絲弧度,雙手掐印,即刻放出了一股狂風,竟將對面兩人生生颳了下去。
那掉下擂臺的兩人眼睛中冒著怒火,但是既然已經輸了,再怎麼鬧也是無濟於事,只得悻悻的離開。
而嶽曄心底裡卻暗暗吃驚,這道士的心機十分了得,一切都好似在他的操控中一般,看來不到最後關頭,一定不能叫對手看出自己的底牌。
嶽曄跟身旁的李婉玉示意了一下,兩人並肩走上擂臺,那道士有些戲謔的看著二人,似乎他們就像老鼠一般,而他身旁的年輕修士更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摸樣,甚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狗眼看人低!嶽曄心下狠狠道。既然你們這麼小看比你修為低的對手,那麼我就好好的給你上一課!
嶽曄躬身一禮,恭敬道:“小可嶽曄,李婉玉,請兩位師兄賜教,希望師兄手下留情。”
對面二人驕橫的受了他這一禮,沒有言語。
嶽曄見此給李婉玉使了個眼色又道:“師兄,小心了,我們出招了。”
說完,隨手灑出幾張火球彈,那道士看都不看只是祭起手中的銅鏡,傲慢的站在那裡。
那銅鏡一被祭起,就化作一層光幕將道士二人全全罩住,那幾張火球彈一接觸到光幕立即化成了灰煙。
嶽曄瞅著那面銅鏡化成的光幕,眼中流露出一絲貪婪的光芒,心下暗暗道:“這銅鏡可是件防禦法器,而且從剛才的戰鬥來看,這銅鏡還有暫時定身的作用,效果要遠在自己那藍色盾牌之上。以後一定要逮住機會,把這寶貝給搶過來。”
不過因為在谷中不允許私鬥,故搶寶之事也得等到以後再說了。
當下嶽曄又拿出一沓符紙,都是些最垃圾的低階攻擊符。
嶽曄隨手甩出了一張冰彈,落在了那道光幕上,磁!自然是化成了霧氣。
就這樣,嶽曄一張又一張的扔著,看似很隨意的樣子。
而此時,那持著銅鏡的道士也怒火中燒了起來,竟一把將那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