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身邊那人卻不以為然起來:“練劍之人,以心御劍,可以說劍乃靈器,是心靈的傳輸。”
蘇教習聽罷兩人的爭論,笑道:“你們二人說的都有幾分道理,但都又不全面,我只能告訴你們一點劍就是劍!”
什麼!這下4人完全矇住了頭腦,連那最為神秘的少女曄不禁眉頭一皺。
蘇教習見他們如此,走到臺中央,左手一揮,一把長劍竟然出現在他的手上,這長劍長約4尺半,青紫色的花紋佈滿全身,上面靈氣逼人,卻又飄逸靈動,似為活物一般。
嶽曄心下忍不住驚呼:“法寶?此人是金丹期修為?”
要知道,只有金丹期修士才能在體內凝練寶物,而且修煉出來的寶物靈氣逼人,連那些極品的法器都不能媲美,就好比是剛入道的練氣期修士與真正的大仙之間的差別。
蘇教習看出了幾人的愕然,開口道:“這把紫府天雷劍,雖然不是法寶,但是若有金丹期的修為使用起來卻不比那些普通法寶弱上班分。”
話至此,嶽曄等人心中一舒,但卻更加驚訝,教習既然還未到達金丹期修為,但這件紫府天雷劍卻不弱於普通的法寶,那要施展起來可以說比同屆修士高出一頭不止,看來當初選擇加入劍宗是大大有好處的啊。
蘇教習自然看出了幾人的心思,但又不點破繼續道:“劍再好,若是持劍的人無法發揮其威力的一二,那也是白搭。反之,就算你手持木劍,但卻能將劍意發揮到極致,那麼再厲害的對手都會對你忌憚三分。”
“教習的意思是劍是死物,但人是活物,收發全部由心,若心中有劍,那便能悟得用劍的真意,但若心中無劍,只知道一味的殺戮,那永遠都達不到使劍的極致境界。”嶽曄身旁的神秘少女恍然道。
蘇教習眼睛一亮,點頭道:〃說的不錯。看來你卻有使劍的天份,難怪南宮仙子把你送來。”
本來聽到教習誇獎少女的時候,嶽曄身邊的兩人都露出了陰狠的眼神,但是他們一聽到南宮仙子卻聚個收斂了心神,這一切自被嶽曄看在眼裡。
這南宮仙子是什麼人?要說這兩人的家底都是頗有實力的,為什麼他們一聽到南宮仙子卻有這般的反應,嶽曄不禁納悶道。
這少女心思單純,未經世事,幸虧有家底該那擺著,別人也奈何不了他,可是咱可是光桿一個,看來少出頭為妙。修真界可是拿實力說話的,嶽曄可不想裝那冤大頭。
蘇教習目光柔和的看著那把紫府天雷劍,叫好像自己的孩子一般,剛才幾人臉上的神情卻是一點也沒注意到。
那劍身似乎感應到了蘇教習的目光,頓時靈光大方,兀自清鳴了起來,就好像鄰家的孩子好久為歸,看見父母,忍不住歡快。
臺下嶽曄他們4人也受到了蘇教習和這靈劍的感染,心神竟然莫名其妙的舒暢起來,嶽曄比其他三人冷靜些,一是他元神強大,二是他天天打坐觀想,自然受不了多少影響。
突然,四人感覺周身向進了冰窖一般,通體透涼,四肢都有些麻木,都不由得大駭起來!
而下一眼瞧去,卻發現這股寒冷氣息的根源,不是別人,正是蘇教習自己。
嶽曄發現這種冰冷的氣息,是一種上位殺意凝結成的實質殺氣,這種殺氣不同於幻術。只要那些冰冷的寒風進體,那麼對於百骸破壞力是巨大的。這還是蘇教習極力控制的緣故。
“這就是劍,殺生的劍!”蘇教習緩緩的挪動著步子,那些冰冷的殺意隨著蘇教習的步子幾何倍的增長著,下面的幾人在低階地址中那都是佼佼者,但是竟然再這殺氣裡面渾身無法動彈,任人宰割,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啊!!
忽然,他們幾個周圍的冰涼殺氣猛地抽空,瘋狂的彙集到蘇教習的那把紫府天雷劍上,只見一道白光炸起,擊到對面的牆壁上,轟隆!一聲巨響!只見那面牆壁上出現了一個丈許的圓洞,切口十分整齊,原來的牆壁都再那劍罡下化成了粉末。
嶽曄心下大駭,這逍遙閣他可是用神識大量過的,基本上不過三步,就有一個禁制,那面牆壁最起碼有3丈長高,十幾道禁制。這蘇教習竟能一舉破除,而且靶位拿捏的極準,可見其的劍術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揣測的地步。
唔!紫府天雷劍再一次靈光大放,這一次嶽曄等四人卻感受到是一股極其浩瀚的天地正氣。而蘇教習屹立再教臺上,雙手擎著劍柄,威武肅穆。就像是世俗界朝堂上供奉的金甲丁神一般。
臺下的四人,再一次被震撼了,在教習柔和博大的劍意麵前,他們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