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抹訝色隨即扣上蓋子,大步走了出去。
黃臉漢子走到不遠的一處房間內,回頭看了看,發現楚歌並沒有跟來,嘴角邊緣抹過一絲弧度,走進房門內,黃臉漢子卻將全身的衣物脫了個乾淨,露出紮實的臂膀。但唯一奇特的是,他的丹田處像憋了氣的皮球一般,鼓鼓囊囊。
黃臉漢子紮了個馬步,兩手捏指捂在肚臍眼之間,猛地一按。只見他的七竅中噴出一股股長長白氣,隨即身形乾癟了起來。
不消多時,竟然變成了一位相貌英俊的少年,這少年嘴角挽著一絲弧度,將青色的袖袍換了上,更顯得榮光煥發。不錯!此少年正是嶽曄。
良久,待那漢子離去很長時間了,楚歌才鬆了一口氣。哎呀,這黃臉漢子到底是什麼人,真嚇死人了。
剛要起身打探房間內的情況,外面卻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頗為飄逸的少年走了進來。
“這位師兄,我叫嶽曄,厲大哥叫你這幾天好好的療養傷口,這些時日你的起居一切皆由我負責。”
楚歌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是因為傷口的緣故笑起了頗為抽象,不禁叫嶽曄暗暗好笑。
“那就多謝嶽兄了,我先進去休息。”楚歌起身向外房內走去,一點也沒有多跟嶽曄交流的意思。
嶽曄含笑不語,並沒有因楚歌的無理而生氣,而是走到蒲團上靜坐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真正的入定,而是用方術感知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楚歌房內的一舉一動。
不過一連數日過去,楚歌除了正常的吃喝拉撒睡覺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到叫嶽曄暗暗的佩服起來,心道:能以普通凡人毫無靈根的地步修煉到如此的境界,也的確是不無道理的,單單是這份小心都是普通修士不能媲美的。
齊家內院這幾日也是把關甚嚴,許多練起期的家丁在外面走了走去,不停的打量著可疑的人物。
可以說現在的齊家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盤坐在蒲團上的嶽曄眉角微微一動,即刻站起身來。
外面傳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隨後嶽曄聽見許多家丁叫道:“二公子好!〃
〃二爺今日未發現可疑人物。”
“二爺小的有事稟報。”
好大一會那人才來到嶽曄這間房門的門口,而嶽曄也早早的封住了楚歌的那間屋子,解開了設定在外面的禁制。
“劍南兄!你怎麼來了。”嶽曄急急向外走去,面帶笑容道。
“還不是為了築基丹的事情呵呵。”齊劍南一晃身形來到嶽曄的近前。
開啟了一個扁平的盒子,裡面躺著兩株百年的靈草,細看下竟跟楚歌送的一摸一樣。
“這個是?”嶽曄面露一絲疑惑之色。
“嘿嘿,嶽老弟你不是天天夢想著築基丹的主料嗎,這個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固靈草。”齊劍南笑呵呵的將靈草遞給了嶽曄。
嶽曄臉上大喜,趕緊將這兩株靈草放進了儲物袋裡。
其實最叫他開心的是楚歌送他的那千年的靈草,要知道這煉丹的靈草年份越久裡面蘊含的靈氣就越高,煉製成丹的機率和品質也就越好。
看來楚歌這小子,家底倒也真是豐厚啊,嶽曄嘴角不禁漫過了一絲弧度。手上招呼著齊劍南進客房內坐坐。
可齊劍南卻一擺手道:“嶽老弟,我就不進去了。這兩天我們齊家出了點狀況,家主吩咐了除了本家子弟任何外來修士都不得擅自離開,所以請嶽老弟你先在此休息幾日,道時候解禁了,我自然會送你出去。”
嶽曄點頭道:“既然是非常時期,我自然不會違反了齊家的規矩。”
“二公子,南侍者求見。”一個渾厚的男音從院牆外面傳了過來。
齊劍南眉頭一皺,向嶽曄拱手道:“嶽老弟,我這邊還有事情,先走了。這幾日需要什麼東西,向外面的那些家丁提出即可。”
嶽曄面帶微笑,將齊劍南送到了門口,隨後利索的關上別院的大門,快步向屋內走去。
神識感知放出,嶽曄發現齊劍南還未走遠而是與外面的一箇中年男子說著什麼,還不停的指著自己所在的這一件跨院。
中年男子不時的點頭,十分的恭敬。
這齊劍南倒也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嶽曄點了點頭,走到蒲團上繼續打坐。
一晃到了夜晚三更時分,楚歌的房內依舊安安靜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忽的一個黑影從別院窗戶上跳了下來,躡手躡腳的向牆頭上飄去。
嶽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