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高達二百的大學老師,而且,教的是兵法謀略。
她適應環境能力極強,穿越後她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平靜的面對。在她看來,自己在哪活都是活,沒什麼不同。
她一向樂觀,隨遇而安,既然已經成了狼,那就加油讓自己活得更好就是了。
她沒想到,在草原上沒過幾天就碰上了祁連流末。
她也不明白自己當時怎麼了,明知道轎子裡的人聽不懂她的叫聲,但冥冥中卻有種感覺,一定要把轎子裡的人給叫出來,不然,她會後悔一輩子,鬼使神差地,她就把祁連流末給叫出來了。
但是祁連流末剛一出來她就後悔了,他生的確實是好,斧刻刀雕的俊美容顏,萬事不縈紆懷的淡定氣質,掌握天下的強大氣場,萬中無一的男人,任誰見了都會讚歎不已。
但越優秀的男人就越是危險,白銀深知這個道理。更何況,白銀現在是狼,動物對危險的感知力一向是最靈敏的。
從祁連流末出來開始她就知道這場對決她輸的徹徹底底,因為這個男人絕對是她不可力敵的,她甚至有種感覺,只要他願意,他可以一下子滅了在場所有的狼。
當自己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她有些驚慌,她不知道祁連流末想幹嘛。
即使沒有跟祁連流末相處過,白銀也能看出來,他的眼神淡漠的像是萬年寒冰,即使是看著什麼人也不會映入眼底,他把這世上所有人都當成螻蟻,進不了他的眼。
她相信,如果他真的想養只寵物,天下的所有都會任他挑選,並不是非她不可。
所以,她一次次地試探,想要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但卻發現,祁連流末好像真的只是對她感興趣,想要養著她,對她很是縱容。
想到這白銀抽抽水潤的小鼻子,偷偷轉頭瞄一眼雙眼微闔,面容清冷的國師大人。
祁連流末對她好像真地挺好,雖然一直在恐嚇她,卻沒什麼實際行動。而且還成了她的人形轎子,給她順毛,把她當成小寵養。
白銀眼中露出糾結之色,這傢伙到底想幹嘛,她一頭小狼也給不了他什麼。
正當白銀思考的時候,又一張錦帕從天而降,把它蓋了個嚴嚴實實。
祁連流末走出浴池,再一次連狼帶錦帕順出了浴池,把她放在地上後就自顧自的穿起衣服。
白銀怔愣片刻後爬了滿頭黑線,這傢伙是從哪裡掏出來的錦帕,他不是已經脫光了麼,為什麼還能掏出來?更重要的是,她又沒有要偷看的意思,幹嘛又把它蓋上?!
她不爽的用力甩毛,把水珠和錦帕一同甩了出去,緊接著踩著重重地腳步走到了祁連流末腳邊。
她雖然極力想要表達自己的憤怒,但毛絨絨的爪子踏在光潔滑溜的地板上根本顯不出什麼氣勢,反而多出了幾分可愛。
祁連流末中衣已經穿好,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居高臨下地看著站在自己腳邊的白銀,曼聲開口“小傢伙,你這是想把本座的浴池踩塌麼?等你變大一點說不定還可以,現在麼,還是當個乖娃娃吧。”
白銀憤怒呲牙,你才娃娃呢!你全家都娃娃!
問候了他全家的白銀看著正在穿衣的祁連流末,雖然這貨人品讓她不敢恭維,但美人就是美人,穿個衣服也是行雲流水一樣悠然清淡,氣質高華。
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白銀肉呼呼的小身子望旁邊一移,一屁股坐上祁連流末的腳背,肥嘟嘟的小爪子死死抱住他的小腿,還不忘朝著低頭望她的祁連流末眨眨眼,調皮的樣子讓祁連流末哭笑不得。
“好了,別鬧小性子了,在這裡都呆了小半個時辰了,呆久了對你身體不好。”祁連流末語氣溫柔,話中帶了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
白銀抱的更緊了,哼,你想穿衣服,那我就不讓你穿!
祁連流末輕輕抖了抖腿,無奈地發現白銀的力道更重了,恨不得粘在自己腿上的樣子。
他眸光輕閃,長長的睫毛如同撲閃的蝶翼,帶出細碎的流光。低頭看著扒在自己腿上的白團子,如玉的手輕觸下巴,好整以暇道“其實本座倒是不急,再多待一陣也沒什麼。大不了就不出去了唄,本座不介意——”
白銀抱住祁連流末的力道微松,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出去意味著不能逛街,不能逛街意味著不能淘寶,不能淘寶意味著不能吃到美食,不能吃到美食意味著失去了她生命的四分之三。腫麼可以不去,一定要去啊!
當下,白銀麻溜地鬆開爪子,給祁連流末留下了**的腳背和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