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因為發生的事態多了,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從那天在酒吧和吳嘉豪分別後,杜維延竟忘了給吳嘉豪打電話。
還是剛才關葉童一再提醒,他才想起自己已經這麼久都沒有聯絡嘉豪了,他真是個不稱職的愛人。
“喂,”電話裡傳來吳嘉豪略顯沙啞的聲音。
吳嘉豪只有在睡覺被人吵醒時,才會有這樣沙啞的聲音,吵醒他,杜維延心中的自責又增添了幾分。
吳嘉豪略帶沙啞的聲音低沉而迷人,讓杜維延心中增添了幾分對他的想念。
一時間,站在落地窗前的杜維延竟恍了神。
“喂,延,是你嗎?”沒聽到杜維延的回應,吳嘉豪欣喜的聲音中有了幾分擔憂。
“是我,嘉豪,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杜維延透過落地窗看著遠處的埃菲爾鐵塔。
“沒有吵到我,你那邊應該是早晨吧,延,你吃了早飯沒?”吳嘉豪本想問杜維延這兩天他過的好不好,但,又覺得不好,就隨便找了話題。
“還沒吃呢,我這剛起床。”想念的話,杜維延說不出口,也就和吳嘉豪說著這些稀鬆平常的小事。
“那一定要記得吃,”吳嘉豪想問他今天準備去哪玩,又覺得是敏感話題,話說到這裡便沒了下文。
“嗯,知道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休息吧。”杜維延也突然覺得平時和吳嘉豪閒聊的話,此時都變的很敏感起來。
說一句話都要考慮上半天,生怕一不小心觸痛了對方的痛處似的。
“嗯,那下次再聊吧,玩的開心點。”吳嘉豪把話說完準備掛電話。
“嘉豪,只有七天,七天後我便回去了!”杜維延聽到吳嘉豪要掛電話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向他保證些什麼。
薰衣草香囊
在法國巴黎的七天蜜月,對杜維延來說,無疑是把辦公地點從A市搬到了法國。
關葉童從那天說出去買奢侈品後,在以後的5天內,她竟真的沒有在杜維延出現過。
他給她打過兩次電話,但每次都是使用者不在服務區,他不知道那個女人又在搞什麼神秘。
傍晚時分,橙紅色的夕陽只是散發出的光芒微弱卻柔和。
杜維延斜著身子靠在落地窗旁邊的牆壁上,有點漫不經心,看上去有幾分慵懶的味道。
夕陽的光透過玻璃窗灑在杜維延上,把他的眼眸染成了深深的咖啡色,讓此時的他看起來更加迷人。
他已經訂好了明天的機票,關葉童那個女人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在今晚之前給死到他面前來。
普羅旺斯,關葉童曾經來過一次,卻因為冬天的緣故,沒能看到盛開的薰衣草。
法國是個到處充滿著浪漫的國度,很多人都把法國作為自己嚮往的地方。
關葉童卻不怎麼喜歡法國這個地方,來過一次她便沒有來第二次的想法,除了沒能看到普羅旺斯的薰衣草是她唯一的遺憾。
這次杜維延把蜜月旅行定在法國,在這薰衣草盛開的季節,她自然是不會再讓自己遺憾。
在普羅旺斯她足足呆了5天,還特意買了個相機,把那些美的令人心動的景色拍了下來。
普羅旺斯飛往巴黎的飛機上,關葉童低下頭,在捧在手中的薰衣草香囊旁,深深的吸了口氣。
一臉的滿足的眯上眼睛休息。
不得不說,她這次的法國之行,除了是被杜維延拖著上飛機讓她不滿意外,其他的都很合她的意。
自己走後,杜維延和吳嘉豪過的也一定舒心。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去普羅旺斯,如果他們沒去的話,那她不介意送他們一個香囊做紀念品,反正她買的多。
上午有事,沒更新,讓大家久等了,回來開啟電腦先寫了一章,先奉上!
膚淺的女人
關葉童回到酒店時,已經凌晨一點了。
她沒有杜維延套房的門卡,相信服務生也不敢貿然去替自己開門,此時去敲門,無異於找死。
關葉童很知趣的直接去酒店大廳辦理開房手續,卻被告知杜維延早就吩咐過,如果有叫關葉童小姐來開房間就讓她直接去他的套房。
關葉童不知道杜維延的原話是怎麼說的,總之,應該不會這麼客氣的稱她為關小姐就對了。
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房卡,關葉童胡亂的提起地上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了電梯。
杜維延凌晨一點鐘不睡覺,關葉童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凱越是大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