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忍受其他童子軍的孤立而自殺身亡。”被吉拉爾丁提醒之後,高鴻仕還是對童子軍進行了關注,國家安全域性的能力還是不錯的,那些童子軍們的小把戲,馬上就被查的底兒掉。
“有這樣的事?”如果不是高鴻仕提起,秦致遠也不知道。
“千真萬確。”高鴻仕非常肯定。
“海曼!”秦致遠要找人證實。
海曼就是童子軍出身,可以算是所有童子軍的大哥,這種事如果是事實,海曼肯定知道。
“是的,有這回事。”聽完秦致遠的質問,海曼坦然承認。
“為什麼沒聽你提起過?”秦致遠倒是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有點疑惑。
“那些人該死”海曼的回答有點出人意料。
“”秦致遠無語。
一直以來秦致遠都認為海曼是個很理智的人,海曼確實也表現出了超出年齡的成熟,但現在聽到海曼這麼理所應當的說出那些人該死,有那麼一瞬間,秦致遠真的感覺童子軍有很大的問題,已經到了不解決不行的地步。
“童子軍的性質大家都知道,正因為有陛下的仁慈,所以我們這些苦孩子才有了安身之所,才能接受教育,才能以後像個人一樣堂堂正正的活著,人要有感恩之心,如果某些人不知道感恩,只知道一味索取,那麼他就該死。”海曼還是斬釘截鐵。
“陛下,童子軍現在的成分有點複雜,他們並不是全部出身於對我們友好的家庭,所以有些傢伙的言論確實很出格,有人就曾經煽動其他的童子軍對抗教官,故意毀壞設施,那些人如果是在軍營裡,也是要接受軍法懲處的。”高鴻仕也沒有感覺到有多麼的不合適,和海曼站在同一立場。
“難道,你們不認為一個人有沒有罪,是不是應該被執行死刑,這應該由法庭決定嗎?”秦致遠有點頭疼,一直以來,秦致遠都想推進依法治國,但現在看來,秦致遠對人們的接受程度有點太過樂觀。
“法庭”高鴻仕說不出反對的話,但表情並不怎麼贊成。
海曼則是低頭沉默不語,根本看不到表情。
“他們還是孩子,還有教育的可能,未來他們可能會改變想法,所以不能一概而論,要給他們改正的機會。”秦致遠試圖苦口婆心。
“父親,這是我們所有童子軍的一致決定,如果某些人想死,那就讓他去死。”海曼終於抬起頭,表情還是冷漠。
海曼還算聰明,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並沒有稱呼“陛下”,而是用了更親密的“父親”,這讓秦致遠說不出責備的話。
能說什麼呢?海曼他們的行為或許是激烈的點,但他們是在維護蘭芳的利益,是在維護秦致遠的利益,如果這時候秦致遠在拿那些大道理出來裝“聖母婊”,那秦致遠真不配作海曼的“父親”。
“陛下,您別拿普通小孩子的標準來看待咱們童子軍們,咱們的那些小傢伙裡可有不少狠角色,我記得有一個叫蘭子櫻的小傢伙,這雖然只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但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小傢伙。”高鴻仕說的時候還有點心有餘悸。
“蘭子櫻?”秦致遠茫然。
“對,就是那個在對日戰爭中寧北戰役倖存的孤兒,她本來叫櫻子,現在改名叫蘭子櫻,她的父母都是日本人,但是都被日本人殺害,所以蘭子櫻的心理估計有點問題,有一次她和一名同伴去上廁所,結果只有她出來,她的同伴卻溺死在盥洗臺上。”高鴻仕說的時候在連連搖頭,看樣子也是難以置信,但以高鴻仕的身份,他在秦致遠面前說出來的話,肯定是事實。
“這件事我知道,死的那個也是日本人,她的父母在對日戰爭中死亡,那個傢伙對蘭芳抱有極大的敵意,而且是死不悔改那種,所以子櫻做得並沒錯。”海曼說漏了嘴,一句話裡包含著很多重要信心。
做的沒錯,那就表示蘭子櫻的同伴死亡並不是意外,而且這件事海曼是知情的,甚至就是海曼指使的。
“真是胡鬧。”秦致遠有點痛心,並不是為了那個死去的傢伙感到惋惜,而是因為讓這些孩子在這個年齡段就接受這些黑暗的東西感到痛心。
聽海曼說完,就連高鴻仕這個終日生活在陰影中的特務頭子都有點皺眉,這實在是太過火了點,哪怕是要弄出一個“意外事件”,也不應該由這些孩子們親手執行。
“蘭子櫻她現在怎麼樣?”秦致遠對那個小女孩還有印象,當時日軍撤退時對那些無法撤走的平民進行屠殺,曾經被蘭芳廣泛宣傳,蘭子櫻的家人就是死於那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