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龍活虎起來,狂傲地叫囂著在低階弟子中橫衝直撞,手中那件槌子狀的法器飛舞,每人能抵擋得了一招半式。
他起先被牧風白擊敗的有些稀裡糊塗,心中極不服氣,因此目光不斷在人群中搜尋,盼找到這個傢伙,雪恥前仇。然而那個傢伙就像是憑空消失掉,再也沒有見到,積攢了滿肚怒火的他只好將氣灑在那些小修士身上,打的他們屁滾尿流的。
就在吳崢打的正暢快,全身威壓淋漓盡致地張開,突然產生了某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進入了他的氣機範圍內,可是神念掃去,什麼東西都沒有感應到。
就在這時,腳下突然湧現出古怪之極的吸力,他身軀像是著魔般被釘住了,移動不了半步,吳崢全身毛骨悚然,正要強行退離,某股強大的威壓當面襲來,這一下立刻體驗他經驗不足的弱點,驚嚇中居然忘記用法器抵擋,只是本能向後移動。
呃——
閃避之下才想起身體無法移動,藉著勁風撲面,鼻子上已經重重捱了一拳,沉重的力道打的他朝後急仰。
呃——
他當然沒有被打翻在地,本能驅使下他再度挺起身體,藉著鼻子又重重捱了一拳。
嘭!嘭!嘭!
他像是個不倒翁,仰倒站起,仰倒站起,鼻子被連續擊打,原本扁塌的鼻子更是成了肉餅,鼻血四濺,臉上像是倒了辣醬,一塌糊塗。
“誰……誰……到底是誰!啊!”吳崢驚恐萬分地叫道,隨即嘴巴又捱了一拳,半排牙齒全部被打落,這下力道狠了,震到腦袋,立刻變得昏昏沉沉,法器也控制不住跌落下來。
直到此時,腳下那股吸力才為之一鬆,不過吳崢再也站不住,一**跌坐在地上,搖著盤旋無數小鳥的肥頭,半天回不過神來。
偷襲吳崢的當然是飲用了小乖精血的牧風白,他用這種方式搞突襲一方面是不想自己太招搖,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化虛匿蹤到底有多厲害。
當然,被試驗的物件就悽慘了點。化虛匿蹤後除非進入威壓氣場,否則就難以被發現,簡直是居家旅行暗殺必備之術。
牧風白嚐到了甜頭,更是肆無忌憚,憑著辟穀中期的實力,掌握了這種近似隱行的能力,更是如虎添翼,對付這些溫室裡的修士,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如同神鬼出沒,片刻之下已經有三名辟穀中期遭受了暗算。
除了牧風白之外,何無稽也不容小覷,他採用的打法和牧風白的異曲同工,只是他沒有牧風白那件暗算之王‘量地尺’作為輔助,不敢去觸犯比自己高階的修士,至於同階辟穀初期由於沒有威壓氣場,他對付起來倒是得心應手。
有了他兩人從中偷襲,吳崢這邊的修士再也保持不了優勢,交手片刻就被打得雞飛狗跳,面無人色。
短短時間,起先耀武揚威的幾個傢伙大多數躺在地上呻吟不止了。李遠等人很快意識到形勢轉變,從愕然到驚喜萬分,又從驚喜萬分到莫名其妙。
就在大部分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有人顫聲叫道:“是……是冥鬼……冥鬼出現了!靈鬼來了!”
這個聲音十分尖銳,幾乎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聽到,剎那張張臉孔全都凝聚起無邊的恐懼。
毆鬥的雙方不約而同停了下來,面面相覷,雖然他們看不見那個叫冥鬼的東西,可剛才的一幕大家都有目共睹,各個聯想到什麼,眼裡恐懼的色彩變得更濃了。
方才還劇烈打鬥的兩派此刻全無聲息,剎那四周陷入一片寂靜。也不知道誰先開始朝外面退去,剎那間大家呼啦啦,狐走兔跳,全都爭先恐後往洞外遁逃。
就連原先在地上呻吟不止的修士,也是一個激靈跳起來,身手靈活地朝外撒腿就跑,也不知道之前那份痛苦是裝出來的,還是受到了某種刺激,激發了身體的潛能。
片刻之後,整個洞**已經空無一人,某兩處靈光閃耀,顯露出牧風白和何無稽的身影,兩人對望了眼,牧風白滿頭霧水地道:“不用這麼誇張吧……這麼都跑得這麼快?”
何無稽聳了聳肩膀,無奈地道:“似乎我們弄的過火了,他們居然將我們當成了冥鬼看待……”
“冥鬼?什麼是冥鬼?”牧風白還是初次聽說。
“你不知道麼?”
“知道啥?”
“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啊,宗門弟子房有不好的東西出沒,食人精氣,據說有十餘名弟子親身體會,接連好幾日身體都虛弱到不行,上面已經凝元期的持法過來調查情況,結果有一個突然失蹤,連屍首都找不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