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華老先生領教,也難如願。”
華夭風一見歐陽夫婦與蒲盧虎同在此地,立即恍然大悟,這蒲盧虎就是得到歐陽二孃的通風報信,才會預先在自己必經之地相候的。但他也並不戳破,卻沉聲說道:“多蒙兩位有心相候,我華某豈敢令朋友失望而歸,就請兩位都來賜教好了。只是我這位小友與此事無涉,也並非我請來助拳之人,還請兩位按照江湖規矩,將他釋放才是。”
原來華天風早已知道他們夫妻的奸狡狠毒,所說的話絕難相信。而且以華天風的身份,也不能向歐陽仲和示弱,所以與其要提防他們的暗算,不如索性把話說明,讓他們二人同上。
歐陽仲和嘿嘿冷笑,華天鳳雙眉一軒,亢聲說道,“怎麼,可是老朽的話說錯了麼?”歐陽仲和冷冷說道:“華老先生的話沒錯,這姓江的小子確實與你們今晚的約會無關,但卻與我歐陽仲和有關,他誘惑了我的女兒,敗壞了我的門風,故此我要擒他回去治罪。”
江海天氣得七竅生煙,無親他的穴道未解,有口難言。華天風冷笑道,“我聽得尊夫人可不是如此說。尊夫人與令媛日前曾到寒舍,我親耳聽得他們向江相公道謝,說是倘非江相公相救,令媛已難免受惡師的毒刑了。”
歐陽仲和道:“華老先生,你也是老於世故的了,難道連這個也不解麼?此一時,彼一時。那時你與仲化子在一起,她們力有不敵,當然只有如此說法。”華天風道:“好,就算那是尊夫人的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