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部分(2 / 4)

喪事未免觸皇上的黴頭,讓皇上不喜,所以顧準與祁夫人才容彭太夫人苟活至今的。

顧蘊前世到底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建安侯府唯一的女主人,所以進宮的次數還真不少,如今自然對那個雖金碧輝煌,卻連喘氣兒都不敢大聲了的所在興致缺缺。

但架不住祁夫人堅持,無論她什麼時候說祁夫人都不同意,如今也不例外:“不行,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說什麼都改變不了了。”只得悻悻的作罷,回飲綠軒吩咐劉大遞話給宇文策,約他明日在便捷一敘了。

------題外話------

明天真出來了,汗,死也寫不到我也沒法啊,先說好,表打臉啊,嚶嚶嚶……

第一百二四回 歸來

次日一早,顧蘊用過早膳便辭了祁夫人,坐車去了便捷。

當年慕衍離開前叮囑她以後但有困難可以去找宇文策,她雖覺得自己的事自己都能解決,且不想與宇文策添麻煩,但之後慕衍但有信傳回盛京給她,都是經過的宇文策,想是怕有心人循著蛛絲馬跡找到了她,對她不利。

所以這幾年下來,顧蘊與宇文策面雖見得不多,一年至多也就兩三次四五次,倒也頗有幾分交情了。

宇文策如今已不再只是一個普通的宗室子弟了,而是成了榮親王世子,他是個言出必行的果斷人,既被榮親王妃當初的暗殺之舉氣得發了狠,你既不相信我對世子之位無意,非要取了我的性命方罷休,那我豈能讓你失望,少不得只能真做了這個世子,也好名副其實。

待回了盛京,便帶著當初那個被顧蘊踹得半死的黑衣人去向榮親王稟告了一切,之後又略施小計,讓本已對宇文竼失望至極的榮親王對其越發的失望,終於上摺子與皇上廢了宇文竼的世子之位。

連帶榮親王妃也沒得著好,自那以後便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裡“養病”,連年節都不肯讓其出來見人,榮親王府的中饋與對外的一應人情往來都由何側妃和榮親王的另一名側妃張側妃接手了,好在側妃也是上了玉牒的四品誥命,倒也不至於墮了榮親王府的體面。

如此宇文策在憋屈了二十年後,終於第一次找到了在自己家當家做主的感覺。

他又是個有毅力有真本事的,雖做了親王世子,一樣認真當差,與同僚和睦相處,所以短短几年,便已擢升為正四品的金吾衛同知,管著金吾衛的軍餉、軍功申報、襲職核查之類的事,是金吾衛僅次於一個都指揮使和副指揮使的存在了,讓滿朝文武都不敢等閒視之。

只不知是姻緣還沒到,還是怎麼的,他如今都二十六歲了,卻仍沒有成親的打算,把榮親王與何側妃都急壞了,誰家頂立門戶的世子到了這個年紀不是兒女成群?哪個女孩兒又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他,譬如當年一直對他有意的那位何側妃的孃家侄女兒何小姐,如今也早是孩兒的娘了。

可他倒好,連親事都沒定,素日也鮮少到兩個通房那裡去,以致何側妃私下都與外面那些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一樣,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了,可這話她怎敢說出口,只得越發加緊了給他相看人家,奈何牛不喝水沒法兒強摁頭,到如今宇文策的親事依然沒有著落就是了。

顧蘊在自己的雅間裡等了約莫一刻鐘,宇文策便來了,他穿了一身鴉青色的常服,比之前幾年越發成熟穩重,也越發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

“十一爺。”顧蘊因忙起身迎上前屈膝行禮。

不待拜下,宇文策已擺手道:“不是說了讓四小姐不必拘禮的嗎。”又道,“你久等了罷,我都要出門了,忽然出了點急事兒,所以來遲了,還請你千萬見諒。”

一邊說,一邊拿眼上下一溜,便將顧蘊全身看了個分明,見她穿了天水碧的雲紋褙子,梳了墮馬髻,並插了三把赤金嵌珍珠的梳蓖,耳朵上墜了赤金燈籠墜子,雖脂粉未施,卻一樣明豔動人,不由心下一窒,但轉瞬便也若無其事的將目光移開了。

顧蘊已笑道:“我也才來一會兒,沒等多久。”說完請宇文策坐下,又讓人上了茶來。

待宇文策放下茶杯後,方笑道:“前番彭家那一家子,是十一爺替我處置的罷?多謝十一爺了。”

宇文策也不否認,只道:“到底是令尊的母家,不論是你自己動手,還是顧侯爺動手,都難免落人話柄,倒不如讓我這個純粹的外人來動手,旁人自然不會有二話了。”

頓了頓,怕顧蘊不高興他的人時刻關注著她的動靜,當初她可是連慕衍如此做都不高興的,何況自己,忙又道:“我不是故意監視你的,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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