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黃色幻域的使者趕忙否認道。求助的目光望向赤都城的使者。
赤,黃兩大勢力世代較好,整個七色幻域老幼皆知。
風老頭乃是七色幻域的名聲赫赫的人物,赤都城的使者不相信風老頭會拿自己的名聲來做賭注,故意編造故事給他們聽,所以沒有直接站出來為黃色幻域的使者說話。
而橙色幻域的使者聽到這話,心中不僅沒有害怕,臉上本來的擔憂之色也少去了大半。
黑衣人一聽就是做壞事,見不得人的人。可在七色幻域並不是什麼都有資格穿黑色的衣服。
在七色幻域身著黑衣之人,一般有三種,第一種,就是做壞事,不想為他人所知的人。這類人最令人厭惡,也是黑衣人中的恥辱;第二種,就是武者,七色幻域之人,只有透過武者公會的武者資格測試,才有資格身著黑色的衣服,這不是誰做的規定,而是七色幻域武者流傳下來的一種習慣;第三種情況有些特殊,也有些奇怪。
十幾年前,橙色幻域之南,無底之淵以北的魔雲山脈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組織——暗黑七使,這個組織的每一個成員現身與眾的時候,都是一身黑衣。與絕望之地的藍絲白衣非常的相似。
橙色幻域的使者之所以沒有反駁,就是因為想到了他們的少域主同夥黑衣人,那黑衣人很可能就是他們橙色幻域暗黑七使派來的人。
風老頭見黃色幻域的使者竟然矢口否認,心中氣急,猛然起身。雖然他也不清楚橙,黃兩大勢力的少域主是否與黑衣人勾結,但風老頭知道橙,黃兩大武院的學員被黑衣人就走,後來不僅抓住了他的弟子,竟然還差點令他丟了性命,衝著黃色幻域的使者怒吼道:“老夫親眼所見,親身經歷,難道還會有假。”如果不是橙,黃兩大武院的學員逃跑,他也不會去追,不去追,也不會身受重傷,風老頭越說越氣,越氣越想,越想越說,“如果你們今天不給老夫一個滿意的交代,休想離開此地。”
黃色幻域使者的不知所措,赤都城使者的默不作聲,橙色幻域使者的冷靜思索,加上風老頭的雷霆怒火,狹小的前廳內到處充斥著火藥的味道,隨便一個火星都有可能引起爆炸。
一旁根本插不上嘴的桑葉疆主和鍾成領長本想上前詢問一下北疆將士的傷亡情況,看到廳內這種陣勢,趕緊把腦中閃現的念頭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後,橙色幻域的使者神情突然一變,身上一股強大的氣勢猛然爆發,向著四周散去。
“怎麼,你們想動手?”隨著橙色幻域使者氣勢的爆發,風老頭就感覺胸口發悶,呼吸有些不暢,冷哼一聲,沉聲呵道。
如果是原來的寬敞的前廳,橙色幻域使者的氣勢也不一定能夠蔓延到風老頭的身前,可現在這個狹小的前廳,乃是數次被摧毀,數次被修繕後的前廳了。
黃色幻域使者聽到風老頭說要動手,身形馬上擋在了風老頭的身前,衝著橙色幻域的使者怒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橙色幻域在背後搗鬼。”
他之所以如此並不是畏懼風老頭,更不是真心想幫風老頭,而是做給一旁的赤都城那名使者看的。
他可不想因為風老頭的一句話,就讓他們黃色幻域與他們的堅實盟友赤色幻域之間產生什麼間隙。在事實沒有查清之前,現在只能先表明自己的態度,立場,撇清自己與橙色幻域的關係,等見到少域主,問明情況再說。
橙色幻域使者也不是真想與風老頭動手,他只是聽風老頭說受到了他們的少域主夥同他人的聯手攻擊,既然那些人能夠在這個威震整個七色幻域的風老頭眼皮子底下,一天之內數次偷襲武院城,而且還屢屢得手,說明那些人實力也非常強悍。否則早被風老頭打跑了,怎麼可能還會給武院城中帶來如此大的損失。這才想試探一下風老頭現在的實力,看是否受傷、為了以防萬一,橙色幻域的使者沒有直接向風老頭出手,而是將自己的氣勢向四周散發。如果風老頭沒受傷,那立刻辯解自己對少域主的作法一時氣憤;如果發現風老頭身受重傷,那……
黃色幻域使者的突然蹦出,破壞了他的計劃,面對黃色幻域使者的栽贓,橙色幻域的使者毫不在意的道:“如果真的是我們橙色幻域所為,我們怎麼還會把我們的少域主以及我們橙域武院的學員留在這裡。
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夥同兇手謀害各大武院的學員,謀害風老,我第一個讓他橫屍當場。”說著身上的氣勢再次爆發,身上的關節啪啪作響、臉上也變的一副鐵面無私的表情,讓人一看,彷彿兇手即使親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