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小兄弟見諒。”
行天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如今的望月城,與行天十幾年前來的那次相比,確實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僅城內的街道比以前寬了一倍,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比以前多了很多。
行天隨便找了一家客棧,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詢問了一下客棧夥計十幾年來望月城發生的一些事情,便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行天便按照昨天從客棧夥計那裡問到的情況,很快便來到了兒時生活過的福安鎮。
行天當初離開的時候,雖然只有五,六歲的年紀,但行天清楚的記得,當初懶大叔帶著他們離開的時候,福安鎮已經被大火燒成了灰燼。福安鎮上百父老鄉親的屍體也隨著福安鎮一起化成了灰燼。臨走的時候,懶大叔為整個鎮的鄉親立了一塊碑。可行天按照而是的記憶,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懶大叔立的那塊碑。而在原來福安鎮的廢墟之上,如今已變成了一座與望月城遙相呼應的福安城。
行天為了找到十幾年前福安鎮上萬鄉親的埋骨之地,直奔福安城的城主府。
福安城的福緣城主聽手下人言,有人要找十幾年前福安鎮百姓的埋骨之地,出門迎接行天,將行天讓到大廳之內,以貴客之禮相待。
“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尋找福安鎮百姓的埋骨之地是何原因?”福緣城主客氣的道。
“我是專程回來拜祭親人的。”行天不清楚眼前面這位素不相識的城主為何如此客氣,謹慎起見,行天不想直接表明自己的來意,隱晦的道。
“小兄弟的親人是福安鎮的人,還是小兄弟原本就是福安鎮的人?”福緣城主依然是滿臉的微笑,顯的十分的隨和。
“我的親人是福安鎮的人。”
福緣城主‘額’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十幾年前的那場意外,上萬福安鎮的百姓死於大火,後來望月城言城主將整個小鎮百姓的骨灰全部埋到了極力之外的一座樹林之中,每年都會前往拜祭。既然小兄弟也是來拜祭親人的,那我立即派人引小兄弟前往。”
“那就多謝福城主了。”行天趕緊起身,尊敬的給福緣城主行了一禮。
行天在一名城主府的侍衛的引領下,出了福安城,很快來到了一片小樹林。
小樹林中的樹木都不是很大,常年在無盡之林的行天,一眼便看出了,眼前這片小樹林的時間並不成,最多不過三、四年的時間。
“福安鎮百姓的墳墓就在裡面。”那名侍衛來到樹林前,翻身下馬,手指小樹林的方向道。
“多謝。”行天道。
“那我就不帶你進去了,告辭。”那名侍衛說完,又翻身上馬揚塵而去。
行天牽著馬一步一步的朝著小樹林中走去,不大工夫,行天突然察覺林中竟然暗中影藏這不少武者。行天立即警惕了起來。
“來者止步。”一名侍衛打扮的武者突然出現在行天前面不遠處。
行天還以為是那個福緣城主要設計陷害他,一看侍衛的服飾,認出了並非福安城城主府的侍衛服飾,便想到了福緣城主華中的望月城的言城主。
“我是前來拜祭先人的。”行天看出了對方的身份,知道對方並沒有惡意,而是為了保護他們的主子,採取的必要措施,便放鬆了警惕。
“你是什麼人?”那名侍衛謹慎的道。
“我的親人是福安鎮的人。”行天把給福緣城主說的話。又在這個侍衛面前說了一遍。行天沒想到拜祭一下父母,竟然這麼麻煩。
“今日不方面,還請閣下明日再來。”那名侍衛沒有了阻止行天前進的道理,只好強行令行天離開。
“你們應該是望月城城主府的侍衛吧。”行天一邊說著,一邊望向遠處的林中望去。
那名侍衛一聽,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右手不自覺的握住了手中利劍的劍柄,大有一觸即發的架勢。而樹林中的落葉嘩嘩作響。
“是不是言城主在裡面拜祭。”
行天此話一出,雖然聲音不大,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侍衛眨眼間,全部出現在了行天的面前。
“你丁家派來刺殺我們城主大人的刺客。”那名首先出來的侍衛怒目而視道。
“丁家?”行天一臉的疑惑。
除了北疆,赤色幻域其他地方行天一無所知,望月城城主姓言,行天也是小時候,在父親帶他們前往望月城拜師的時候,順耳聽來的,至於丁家,行天聽都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