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囂張跋扈了一點那也只是狐假虎威,沒人借膽子她,她絕對不會幹這樣自討苦吃的事,至於jane完全是姜太公釣魚,太過沖動就為dickey出頭,沒想過自保,白白變成犧牲品。
而江閱歌從來不會坐以待斃,她這麼做無非是逼阮承初有所反應,而江閱歌做了什麼得罪阮承初的事,陸璃之不得而知。她不想牽扯進來,江閱歌卻把她當作靶子,除了束手無策被利用,別無他法。她這招以靜制動的確妙,事實是阮承初的確被觸動了神經。
阮承初一到公司便把陸璃之和付譯叫到辦公室,他斜靠在辦公椅上,雙肘擎在桌面,一雙幽潭暗眸望向他們,“怎麼不說話?難道沒有事向我報告。”
陸璃之前進了一步,收斂起下巴,“阮總這件事是我的失誤,也是我讓付助對您隱瞞的。”
“呵,我倒不知道你從哪時起就學會自作主張了,”阮承初冷呵一聲,“還是我讓你有了一種是我給了你這種權利的錯覺?”
“屬下不敢,”陸璃之聞立馬低下頭,“我願意接受處罰,請阮總降罪。”
“你的確該罰,”阮承初冷聲訓道,“你錯在自作聰明,還讓付譯陪你一起犯傻,一個來公司已逾七年的人這麼容易就被說服,是不是應該反省一下?”
“是,我應該向阮總稟報的。”付譯低垂著眉眼認錯,“以後這種錯誤不會再犯。”
“你先出去,”阮承初對著付譯吩咐道,付譯稍欠了欠身,便退了出去。
待付譯走出去,阮承初又問陸璃之,“你知道我為什麼留下你嗎?”
陸璃之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