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好職員離開。”
陸璃之暗暗鬆了一口氣,“謝謝阮先生和阮夫人的信任。”
“我也知道你對乘天忠心耿耿,但是……”林寒頓了一頓又說,“你也知道承初日後是阮氏的接班人,他的一舉一動都受著別人的關注,黎輝也很器重他……”
“阮夫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既然陸小姐這樣說,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林寒輕笑,臉頰現出一圈梨渦,“承初雖然不是我看著長大的,但是他的性子我也能摸出一二,他母親去的早,所以什麼都藏得深,遇到什麼事一個人忍著,這番話我是自己說你聽的,有什麼事你們身邊的人比我和黎輝更清楚,也請你們多擔待些……”
“阮夫人有心了,您對阮總的關心他一定看在眼裡,我雖然與阮總共事不久,但工作上的事一定好好協助他。”
“平日裡他對我和黎輝也是恭恭敬敬的,我放心他,但是黎輝年紀大了,身體也撐不了那麼重的事情,阮氏遲早要交給承初的,黎輝也提過幾次讓承初回阮氏,但是黎輝始終擔心日後若承初真的坐上這個位子,幾位叔叔侄子和承毅……”
“阮先生想讓我做什麼?”陸璃之雖然一直保持著笑容,但心底卻在發寒。
“黎輝知道承初的野心不止乘天,他近年頻繁動作,黎輝看在眼裡,但是始終沒有身邊看著,不免有些不放心,所以還想請陸小姐幫這個忙……”
“您想讓我幫阮先生監視阮總?!”陸璃之大驚,決計沒有想到多疑的阮黎輝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懷疑,還是一切遠遠都沒有她想得如此簡單。
“監視倒談不上,只是商場如戰場,阮氏這麼多年的基業不能草率,”林寒答道,“陸小姐若肯幫這個忙,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也不會讓承初知道,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兒子要養,生活上還是有些保障比較好。”
陸璃之咬咬唇,自己的底細沒想到被人查得一清二楚,她連怒氣都沒處可發,阮黎輝不是好惹的人,可是依阮承初的性子,她稍有異樣,他又怎麼能看不出來?說到底她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我多謝阮先生和阮夫人的抬愛,但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為了生存打拼的員工,實在沒有能力做那麼重要的事情,您知道我還有一個兒子要養,所以我珍惜每一份工作,希望阮夫人明白,我真的無法幫這個忙。”陸璃之想了一會兒,然後拒絕道。
“陸小姐果然如傳聞所言,對承初忠心耿耿,”林寒依然保持著優雅地笑容,“但是我希望你還是好好考慮清楚,畢竟世事難料。”
“我真的感謝阮夫人特地抽出時間約我出來吃這一餐飯,但是我對您的邀請恕難從命,阮氏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我不會勉強陸小姐,半個月後你再給我答覆吧,今天我們好好吃飯……”說著林寒就拿起刀叉,切起了面前的鵝肝,生生把陸璃之的拒絕堵了回去。
陸璃之張口還想再說什麼,但見林寒這架勢,實不想激怒她,得罪阮黎輝,只得與她吃完這頓飯。
待司機來接林寒離去,陸璃之才上了阮承毅的車,她靠著窗戶一言不發,嚇得蘇薏慧也是一聲不吭,阮承毅則沉默地開著車,這種低氣壓一直持續到乘天。
阮承初把車一停,陸璃之就下了車,“副總,我先上去了,謝謝您請我和蘇秘的這頓飯。”
阮承毅叫住她“陸助你等一下,蘇秘你先上去吧。”
蘇薏慧立馬錶情尷尬地上了去。
“陸助你千萬別生氣,也別告訴我哥,”阮承毅無奈地撓撓頭,“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媽求我,我沒法不答應啊。”
“我沒有生副總的氣,我也不敢,我知道副總的無可奈何,這件事我也不會和阮總說的。”
阮承毅鬆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要是我哥知道了,我死定了,你不要怪我媽,她什麼都聽我爸的,唉。。。。。。”
突然的一口嘆氣,倒讓陸璃之覺得訝異,彷彿有很多事情都被蒙在霧裡,想看清卻看不清。
阮承初和付譯下飛機時,日本東京正下著大雪,一層厚厚的雪覆蓋在地面上,乾枯的樹枝掛著冰柱,而城市依舊喧囂。付譯提前訂好酒店,在一家五星級日式旅館,阮承初素愛日本,幾乎每年都會來日本度假一次,藉著工作的空隙,他都會抽空獨自一人外出欣賞城市的街景。
傍晚時分,阮承初趁著夜色回到旅館,他拍拍身上的雪花,見付譯已經等在門口,”你怎麼不進去?在這做什麼?“付譯為他撐起一把雨傘,”公司今天沒有什麼事,不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