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每次睡醒櫻都會現時間已經不早自從有了這個小傢伙她的睡功便與日俱增真不知究竟是她還是孩子如此地需要酣睡。
吃完瑪麗大嬸準備的早餐寫寫毛筆字剩下的時間她通常都會在廚房裡忙碌做好午飯等待流川訓練歸來。
烤魚、味增湯、三文魚的色拉、菜肉包……
他終究還是吃慣了她做的飯菜。
時間就在平靜而又悠閒中慢慢度過這天晚飯時就著餐廳橘色的燈光櫻看了看流川的臉。
流川有些心虛地望著她:最近她的話尤其少雖然表情一如既往地平淡卻有些令人擔心。
“狐狸君”她輕輕開口:“劉海有些長呢。”
“唔。”流川點點頭:原來是說這個!
“吃完飯修修吧。”櫻說。
她垂下睫毛低頭看著一邊。
他曾經痛苦地埋怨:沒有人給做飯也沒有人給剪頭。如果這麼說那麼現在顯然是很幸福的呢!
流川烏黑的眼珠不放心地瞅著她。
“不要緊”櫻輕鬆地笑笑:“這點事怎麼也能做吧!”
他那頭烏黑柔順的頭是她耕作的天地櫻自有一種手藝將他的劉海修得恰到好處既讓人看不出是剛剛修剪過的也不會覺得過長而累贅。這種手藝很令她自豪。
自從她第一次給自己修剪流川就沒再進過理店就算那噩夢般的一年他也只是聽之任之而已不過好在或許是心情的關係那陣子他頭幾乎沒怎麼長過。
“最近長得好快!”櫻微微躬下身子梳理好流川額前的頭有點戲謔地一笑:“簡直比寶寶長得都快!”
流川情不自禁地將目光移向她的腰身:說起來自從到了美國這傢伙就撒歡一樣地長了起來和在日本時相比現在更是大了一圈都不止。
即使孕婦裙寬大的裙襬也掩蓋不住他的輪廓了。
這樣弓著腰她一定很累吧?流川擔心地伸出手臂攬住櫻的腰肢。
櫻正全神貫注地進行著自己手裡的工作銀色的小剪子喳喳作響削下一絲絲烏黑的頭。
忽然她清秀的眉頭微微一皺不由得停下來將手搭在流川的肩膀上。
對方也是一臉的擔心。
“前幾天開始就會踢人啦。”櫻苦笑著對他說“真不知這是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