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日三餐在什麼地方吃都好除此以外有籃球就可以了。
聽聞噩耗的瑪麗大嬸每次打掃這樣的房屋都禁不住潸然淚下。
就在流川抵達美國洛杉磯的時候櫻正在紋第二枚楓葉。
這種選擇到底是對是錯她已經無力評判:將塔佳完全拋在腦後自己回日本舒舒服服過日子那樣的她不可原諒。
但是拋棄所有親友的做法就可以原諒麼?
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鋒利的針頭連綿不斷刺在她的面板上這種自殘般的感覺才能使她得到片刻的良心安寧。
現在和外界唯一的聯絡是偶爾出現的聞人陵冰打自己下了這麼個要命的決心她除了向總部報告更得到許可暗中保護與觀察當事人。
孟買離自己的目的地還很遙遠這段旅途註定不會那麼順暢。櫻毫無知覺地想著將自己緊緊包裹在當地出產的粗布裡完全像個貧窮的朝聖者模樣。
只有那偷偷跑出的一綹栗色絲還能令人窺見一點遺留下的美色。
流川仍然開著那輛捷豹一言不地做著該做的訓練那股認真勁兒有點殘忍的味道。
這天下午當他汗淋淋地走出球員專署的健身房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嗨”出雲繁有些尷尬地招呼著精緻的臉有些僵硬。
流川看了她一眼默默走過去。
“流川”出雲跟上前去“該怎麼說呢櫻木櫻木他都告訴我了你……”
對方加快腳步不一會就走遠了。
出雲憂傷地望著他瘦削又結實的背影嘆口氣。
忽然她的手機丁丁當當響了起來掏出一看原來是和倉勇作的電話。
“怎麼又是他!”出雲不耐煩地自言自語不予理睬。
接下來的日子季前賽、夏季聯賽nba每年都是如此的火熱忙碌在這忙碌中再加上懷有身孕的晴子在身邊櫻木漸漸抹平了傷痛。
妹妹沒有了不論北海道的家還是多倫多的小窩從此都要靠自己頂門立戶。
但是回想起來有妹妹的日子真好。
在櫻木花道的回憶裡妹妹是那麼一個人平常總是有些默默無聞但是有她一切都那麼安穩踏實。
現在沒有了這些自己更要振作才行!不能再讓親人痛苦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