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狗命好了!”
“死!”夏紫煙面若寒霜,身上散出來的冷意越來越寒徹,同時一卷瀰漫著湛藍水光、書頁形狀的法寶,從她的身上飄飛而出,一時間濃郁到極致的水汽充斥在她的四周,把她整個人都淹沒在了湛藍水光中。
夏紫煙顯然不甘就擒,準備殊死一搏!
“嘖嘖,天你是誰了,原來你是那凌虛子老不死的弟子。”站在錦服青年身邊的老嫗目露一絲奇異光芒,悶聲悶氣地說道。
“怎麼?難道這極品美妞大有來頭,動不得?”見獵心喜的錦服青年華萬羅微微皺起眉頭,有些不悅地問道。
“呵呵,少宗主稍安勿躁,這女娃兒有些來頭,雖然還不放在我們華炎宗的眼裡,但如果處理不好的話,難免有些麻煩。”拄著柺杖的老嫗輕笑道。
“哈哈,那就好,既然如此,那就趕緊幫本少主,把那美妞給我擒下吧!”錦服青年華萬羅明顯只聽到了老嫗的前半句話,而選擇性的忽視掉了後半句話,準確地說是,以他的尊貴身份,只要不犯根本性的錯誤,一些小麻煩,還不被他給看在眼裡。
“好吧!”深知少宗主脾性的老嫗也知道多說無益,而且在思量了一番後,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準備出手幫少宗主拿下夏紫煙。
“呵呵,女娃兒,你這天書水卷修煉的還不到火候,我勸你還是乖乖就擒好了,這樣還能少吃點苦頭,不然的話,就別怪老婦不客氣了,不怕實話告訴你,就算是凌虛子在這裡,也不敢跟老婦隨便動手!”老嫗頗為不屑地看著夏紫煙祭出來的天。
“大師兄,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夏長老被人擄走?”有幾個看不下去的清虛門弟子,湊到諸葛卓雲身邊請示道。
諸葛卓雲無動於衷,恍若未聞,不過那幾個清虛門弟子卻是一臉恍然,悄悄退到了一旁,心中那絲剛剛升起的正義感也瞬間泯滅。
不過清虛門這麼多弟子之中,也並非全都無動於衷,只見一個冷峻青年揹負著一把層層包裹的古樸大劍,凌空虛步,徑直攔在了老嫗身前,冷冷說道:“動我清虛門的人,先過我劍破天這一關!”
“劍破天?是個人物!”人群中的秦漢眼眸一亮,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個宛如出鞘利劍的青年修士,默默把對方的樣貌記在了心裡。
劍破天的出頭,令秦漢對清虛門修士的看法稍微有些改觀,不過秦漢自己卻是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因為在元嬰期修士面前,縱使他跟夏紫煙以及劍破天聯手,也絕無獲勝的可能。
而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所料沒錯的話,在局勢無可挽回的時候,清虛門那幾個隱藏在暗處的凌字輩老怪肯定會出頭的,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夏紫煙被擄走,那樣清虛門的顏面將蕩然無存。
果然,就在夏紫煙冷哼一聲,毫無畏懼之色,準備搶先出手的時候,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斷喝:“煙兒,不可妄動,此事自有為師來處理!”
話音未落,夏紫煙身邊已經浮現出五個白鶴顏的紫衣老者,其中一個紫衣老者更是苦笑著上前幾步,拱手說道:“百年未見,柳道友的修為又精進不少,真是可喜可賀,至於此間的事情,還請柳道友看在我們幾個老傢伙的薄面上,就此揭過如何?”
“呵呵,這就要看我們少宗主的意思了。”老嫗輕笑一聲,轉頭看向錦服青年。
一個元嬰期老祖竟然要聽命於一個築基期修士?這華炎宗少宗主到底是什麼來頭?竟如此勢大!
清虛門眾弟子頓時齊齊一呆,眼神中透出幾多不可置信,向來高傲自大的他們,頭一次生出一絲莫名的自卑感,不自覺低下了頭顱,就連幾位凌字輩師祖的救場,也沒有引起他們的興奮,因為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幾位凌字輩師祖在對方的強勢面前,明顯要矮上那麼一頭。
倒是人群中的秦漢面色平淡,靜靜關注著局勢的展,早就從鬼元子那裡瞭解了一些情況的他,對於這種局面心中早有猜測,只是這名華炎宗少宗主表現的如此強勢,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過秦漢的心中卻是毫無畏懼和自卑,恰恰相反,因為華萬羅對於夏紫煙的調戲,已經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如果在浮空島秘境有機會,他絕對會給華萬羅一個深刻的教訓,到時候他倒要看看,沒有了老嫗的庇護,這華萬羅如何囂張!
至於清虛門那幾名凌字輩師祖,卻是毫無意外之色,齊齊轉頭看向錦服青年,微笑點頭致意,隱約間透露出那麼一絲討好的意味,“華少宗主,年輕有為,背景顯赫,是我中洲難得的青年才俊,如果真對我徒煙兒有意的話,大可等以後直接上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