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興奮的目光:“怎麼樣,還記得嗎,當年我被你們整的有多慘?現在這個情形,莫非是傳說中的報應?”
“就讓我來告訴你吧,”我低下頭,又突然抬起,“沒有80%限定的我,應該是個什麼水準。”
風已經停了,秋日寒冷的空氣中,凝結著一片肅殺。我能看的出,無論是平子真子,還是地上正在垂死掙扎的黑崎少年,抑或是他旁邊的露琪亞少女,沒有一個人敢在這種情況下稍有放鬆。
“哈哈哈,真好騙吶,平子桑,”我捂著肚子一頓狂笑,“和你打,我有什麼好處?難道戴上這個神奇的假面,就變得和虛一樣笨了嗎?”
“喂!女人你什麼意思?!”我搶了葛力姆喬的敵人,而且還打算放過他們,這引起了某隻豹王的極度不滿。踏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幾乎能看到他身上炸起的每一根毛。
我慢慢走回他身邊,用力拍拍那隻似乎是受了傷的肩膀,笑著道:“什麼意思也沒有,只是剛才過來的時候看見烏爾奇奧拉了。”
“嗯?”豹王先生顯然不能理解。
“任務完成了,因為反膜少一個,所以我負責把你帶回去。”
“……”
我轉身,目光從露琪亞身上又移到黑崎少年身上,然後抿唇一笑:“真像呢……眼睛髮型,還有傻傻的性格,不過就是太不成熟了。你說是不是啊,露琪亞醬?”
露琪亞避開了我的目光。
“黑崎一護,我期待你今後的表現,不要讓我失望。”
——如果是你,也許真的可以打敗藍染……如果我不能親手殺了他的話。
葛力姆喬繼續向我表達他的憤怒,嘰嘰喳喳的非常吵人。我乾脆徒手抓住他砍過來的刀尖,像是牽著他的手一樣,力度大到讓他難以掙脫。
“事先說明,你最好不要亂動。因為我哪怕流一點血,銀都會玩你玩上一個月哦。”
“……”炸毛豹王像漏了氣的氣球,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去了。
我開啟黑腔,揪著葛力姆喬走進去。最後的最後,我的目光選擇落在平子真子身上,似笑非笑。
……
回到虛圈,正好遇見透過反膜回來的牙密、露比。汪達懷斯嗅到我的氣味,歡樂的撲進我懷裡,用頭蹭著我的腰,依舊是“哇嗷嗷”的奶油聲音。
被揍得很慘的露比,難免開始抱怨:“烏爾奇奧拉那傢伙,到底接的是什麼任務?”
我們那時表示都不知道,不過很快,藍染就向我們展示了成果。烏爾奇奧拉這貨居然趁我們和死神打的正歡的時候,偷偷去和妹子約會了(大誤)!並且,還把這個妹子帶到了虛夜宮,據說是要獻給藍染(超大誤)。
理所應當的,露比再次展示了他的不滿:“這還用說嗎,怎麼可能認同的呢。我們所有的戰鬥,都是為了把這個女人帶回來而實行的障眼法。”
藍染眯了眯眼,威懾力十足的戲謔道:“真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你們會被他們弄得那麼慘。”
我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站在正中心,還穿著校服的少女——井上織姬。我記得這個是她的名字吧,當日的旅禍小姐。這個女人是個十足的笨蛋,幫敵人治療,認為自己可以救所有的人,卻反而連累了他人。說白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披著天真爛漫少女皮的偽聖母。
我最討厭的型別……但是,我的記憶是她幫忙恢復的也是事實。
攔住要對井上織姬動手的露比,我笑容燦爛道:“露比醬,還記得嗎,不聽指令先動手的後果?”我瞄了眼葛力姆喬,意味十足。
藍染淡淡開口:“沒關係。倒是織姬,向我展示你的力量吧,就先復原葛力姆喬的左臂如何?”
露比睜大眼睛:“不可能,這種事怎麼可能做到!葛力姆喬的手臂可是被東仙總括官燒掉……”
在我們所有人,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的直視下,井上織姬,一個普通的人類女人,就像那天覆原我的記憶一樣,復原了葛力姆喬的左臂。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能力,只是區區人類!
不過,也許這種力量有朝一日能為我所用也說不一定。
葛力姆喬轉過身,指著自己的後背說:“女人,還有地方幫我一併治好。”
露比大吼:“葛力姆喬你什麼意思!”
輕鬆復原背上“6”字標識的葛力姆喬,一把抓住露比的臉,張揚道:“你說什麼意思呢?原6號先生!”一個虛閃,貫穿了露比的腦部。我想起剛去現世時露比的挑釁,也許從那個時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