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訕訕回去。雖一時再無衝突,但妯娌不和自此結下,也是常氏一段心中之不爽。
福壽春 19(1)
雨瓢潑地下,天地間只剩下一片溼漉漉的蒼茫。細春開啟窗戶往外看,成片的池塘全被雨遮住,近處的還能看見一點水光,遠處的就和雨渾然一體了。一陣劇烈的海風帶來雨箭橫掃過來,差點把探出的腦袋給擰了,細春趕忙縮回來,對阿扁道:“沒法出去,等雨過了再看。”阿扁道:“無事無事,繼續喝酒。”兩人又繼續喝,每喝完一瓶,就把瓶子摞在堆成一個小山的空瓶子堆上。先是邊喝酒邊玩二十一點,後來玩不動了,兩人靠著床就睡了。這下雨天頗為涼爽,兩人都喝得紅到脖子了,扯著小床單蓋了肚皮,睡到天昏地暗去了。
這一年養池,倒沒有遇到魚蝦瘟病,卻是遭到嚴重的連天暴雨。全村統計大概有十來家的塘堤崩潰,最大損失到顆粒無收。那海水養池,雖然一養就是上百上千畝,但為了防止疫病交叉感染,便於管理,基本上都以十五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