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吃不下飯而已……嗯,不說這個了,怪寒磣的,身上直起雞皮疙瘩。真是苦了墨衣那個丫頭了。跟著我去幹這種事情,她當場就差把肝膽都給吐了。”
“這麼噁心哦……”
李仙惠皺了皺眉頭。“秦大哥,說起墨衣麼……你有沒有想過。該將她怎麼辦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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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裝傻的笑:“什麼怎麼辦?她現在不是挺好地麼。其實我更願意她呆在家裡陪你,沒必要跟著我到處亂跑。”
“哎呀,你別裝了!”
李仙惠在秦霄胸前輕錘了一拳。“你們的事兒。我還不清楚麼?在江南地時候,把我接回來之前,她就喜歡上你了。算起來,我還是個入侵者呢。墨衣這姑娘真的不錯,穩重、大方、溫柔、睿智,武藝膽識也都不錯,比我好了不知多少倍了。你也不能總是誤著她吧?”
秦霄狡黠地笑:“那要不怎麼辦?”
李仙惠恨恨的在他額頭上點了一點:“你自己看著辦嘍!大男人的事兒,還要問我麼?與其讓你在外面喝花酒。還不如先便宜身邊地人呢!”
“呀呵呵!”
秦霄大笑起來,“看來,你還是挺生氣地麼!實話告訴你吧。這男人麼,就是覺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要不那些喝花酒逛窯子的人,都是家裡有妻妾的人居多呢!還不就是圖個新鮮感,嘿嘿!”
李仙惠羞急的扯著秦霄的耳朵:“你敢你敢!看來到了長安呀,你真是學壞了!”
秦霄呵呵的輕笑,裝出一副呲牙咧齒的狼狽樣:“老婆饒命,再也不敢了!”
和李仙惠這樣鬧上一鬧,秦霄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心中想道:這有家室地男人麼,就是不一樣了。在外面再怎麼累怎麼煩,回到家裡也能感覺輕鬆愉快。仙兒,還真是個好老婆!
李仙惠伏到秦霄胸前,輕輕說道:“秦大哥,你怎麼老是叫我‘老婆’呢?這個稱呼似乎不是很好聽耶!還要我叫你‘老公’,感覺像是兩個老頭老太太一樣了。”
秦霄笑了一笑:“這個嘛,怎麼說呢……你就當是,我們會白頭到老,從少年一起慢慢變老吧。上次我聽上官婉兒說起過關於這個稱呼的事兒:說是有個窮書生呢,考上了功名,就嫌棄家裡的老妻了。寫了一個上聯,叫‘荷敗蓮殘,落葉歸根成老藕’,意思是嫌妻老醜,要納妾了;他妻子就回了一聯‘禾黃稻熟,吹糠見米現新糧’。書生讀了妻子地下聯,被妻子的敏捷才思和拳拳愛心所打動,便放棄了棄舊納新地念頭。妻子見丈夫回心轉意,不忘舊情,乃揮筆寫道‘老公十分公道’,書生也揮筆續寫了下聯‘老婆一片婆心’。這事流傳開了,就有些地方的夫妻開始稱呼對方‘老公’、‘老婆’了。”
李仙惠嘻嘻的笑道:“哎喲,我倒是忘了呢,還是一個博文廣識才思如海的上官婉兒呢!墨衣可麻煩了,又多了個對手……說起來麼,上官婉兒也還是不錯的,就是身份太顯赫了一點。她那眉心的一點梅花錮刺青,可是引領了宮中朝流的喲!”
“刺青?”
秦霄心中突然一亮,彷彿想到了什麼,扒開李仙惠的胸衣就往裡面瞅。
“你幹嘛啦!還沒有天黑呢!”
李仙惠羞怯的躲閃。
秦霄呵呵的傻笑了兩聲:“不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你就讓我看看嘛!”
李仙惠紅著臉扭頭看向一邊,視死如歸一般的說道:“看吧!”
李仙惠原本就飽滿白晰的**,因為成了親已作人婦,越發的嬌挺傲人了。左|乳上的一朵梅花朵兒刺青,更是魅力無窮,誘惑無邊。
秦霄細細的看了幾眼,喉節蠕動了幾下貪婪的嚥著口水,強忍住衝動問道:“仙兒,我一直沒有問你呢。你胸口的刺青是怎麼回事?”
李仙惠臉上一片潮紅,卻又有些失望的說道:“搞了半天,你是要問這個喲……之前麼你也是知道的,徐小月為了讓你發現我身份的破綻,故意在我胸前畫了一個火鳳凰。在彭蠡湖裡泡得久了,自行衝得沒了。這個梅花嘛……是我三年前在神都洛陽的時候,請一個叫風二孃的刺青師父繡上的。當時可流行了,我也是一時貪玩,就……”
秦霄眉頭一皺:“你是說,風二孃?等等。她不是長安百玲瓏地老闆娘麼,怎麼又在洛陽?她會紋繡麼?”
“是呀。怎麼了?”
李仙惠驚訝道,“這個女人可厲害了!據說呀,她跟太平公主的關係非常好。與朝中地一些大員和王公。都有交情。她現在又到長安來開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