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左衛率,我就放一萬個心。還有田珍,你手下的右清道率,也可以仿照左衛率的樣子把兵馬訓起來。如果要什麼幫助,可以直接找太子,他會盡力幫你的。你也是特種營裡出來的將軍,可不能被人看扁了。我若有機會回長安,會來看看你手下的兵馬的。”
田珍拱手道:“將軍放心,田珍也不會懈怠。特種營裡出來地男人,定然不會居於人後!”
李嗣業咧嘴一笑:“敢情田珍在跟我叫板兒哩!左衛率可是將軍一手打造出來的,你比得了麼?”
眾人一起大笑起來,秦霄說道:“好吧,兄弟們。該說的話都說過了,兄弟們的情誼,我秦霄也領會到了。就此別過吧!”
李嗣業和田珍等人齊齊拱手:“將軍保重!”
秦霄翻身上馬:眾位兄弟保重!說罷策動馬韁朝前走去,三十特種營將士騎著馬,護著一隊兒車輛也開動了。
李嗣業看著秦霄漸漸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心裡一陣發酸,大聲一喝:“左衛率,恭送大率!“說罷膝就跪倒下去。
身後地十餘名左衛率將士,包括田珍也齊齊拜倒:“恭送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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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沒有回頭,聽著身後的那些人大呼自己‘大率’,不由得也回想起在左衛率度過的那段日子。
那段豪氣、爽快、生死與共地情誼,讓秦霄深深感動。心裡喃喃的說道:“再見了,戰友們!”
一行人走了半日,歇過腳吃過午飯,繼續前行。墨衣嫌坐車兒太悶了,於是將正規化德換進馬車裡也騎上馬了,和秦霄、邢長風、萬雷走到一起。
秦霄想起了一件事情,對墨衣說道:“墨衣。鍾老先生的家事都給他安排好了麼?他這麼大歲數了也還跟著我下江南,可不能讓他受委屈。”
墨衣點點頭:“候爺放心吧。鍾老先生的女兒那裡,已經過去跟她說清楚了,她也沒有意見讓父親跟著候爺下江南。另外,也給了一些錢給他女兒,當她幫著在老家,先替鍾老先生物色好墳地。他日鍾老先生入土為安的時候,也不會手忙腳亂了。”
“候爺?”
秦霄不由得笑道:“這新名兒聽起來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墨衣你辦事就是讓人放心,看來鍾老先生肯定要對你感激涕零了。對了,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情要問你,你和紫笛帶的那兩柄劍。遠比將作監打造出來的還要堅韌鋒利,是從哪裡得來地?”
墨衣想了一陣,說道:“說起來。還有一段來歷。雖然我們從小就跟韋庭學劍,但一直都是用的普通地鐵劍。大約是在三四年前吧,那時候我和妹妹在洛陽陪著仙兒,遇到一個奇怪的男人。那個男人見了我們姐妹倆,就說我們雖是女子,將來卻是將才,於是就將這一對兒的劍,送給了我們。”
“送的?”
秦霄不由得奇道:“還有這樣的怪人,不認識地人就這樣送劍了?你問過他的名諱沒有?”
“說起來,的確是很怪。”
墨衣也道:“當時我們姐妹倆見了這劍,都十分開心。就打算給點錢,可是他卻說,有緣人舉手相贈,無緣人萬金不賣,問他姓名,也不說話,我們只知道,他似乎是個道士,說了一些我們聽不懂的命理玄機、讖語批文。”
這時一直在旁邊安靜著的邢長風突然說道:“墨衣姑娘,你們遇到的,不會是我師父金梁鳳吧?”
眾人齊聲道:“你師父?”
邢長風說道:“是的,他就是這樣地怪人。大約是在四年前吧,那時候我剛到長安當捕快,正在抓一名飛賊。追了幾天也沒有追到,就遇到了他。他當時也說我跟他是‘有緣人’,就隨手替我卜了一卦,說我將來得遇明主一飛沖天,但是一生都要在馬上度過。然後他還告訴我,飛賊藏於城外東南十里處廢廟的古井之中。我按他說的趕過去,果然將人抓獲!我當時非常的震驚,知道是遇到高人了,於是就回去拜謝。他便告訴了我他的名諱,同時讓我拜他一揖,叫了一聲‘師父’,與我在一起住了三日,教給我三門功夫:打|穴、輕功和暗器。說是這三樣功夫,就是將來用來安生立命地。今日想起來,長風的這些本事,還正好在候爺手下派上了用場。”
秦霄甚感驚奇:“真是世外高人哪!後來你再見過他沒有?”
“沒有。”
邢長風搖頭:“至從那三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長風資質駑鈍,師父教的三門功夫也練得不到家。師父他人家,精研紫微斗數,擅長異術相面,星相占卜,同時也有一身地好功夫,一手鑄劍,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