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從剛剛利威爾對她的態度判斷,她明顯還沒有加入利威爾他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酒侍,憑什麼去惹這幫玩命的混混?
她還沒有天真到以為,自己給利威爾洗了幾個月的杯子,對方就會對自己另眼相待的地步。
——所以,就算眼下和利威爾真打起來也不一定吃虧,她也不打算平白惹上這群人。相比之下,更讓由依在意的是:無論是眼前的這個商會高層,還是這一次和憲兵團的衝突,都不是她記憶裡發生過的事情……雖然無論是出千、還是賭場老闆的反應,都和她真正加入地下街黑色世界的那一次無比相似,但她可以很肯定地說,眼前這一切,絕對不是——
“由依·基里奧內羅!你到底是怎麼給兩位先生倒酒的?!這是怎麼回事?你……不許走!你給我過來把事情交代清楚——”
……居然就連老闆氣急敗壞,試圖將錯誤都推給她的言辭,都和記憶中的“那一次”一模一樣。
簡直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指引著這件事在她眼前再一次上演一般——而就在她這麼思考的同時,賭場老闆已經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商會高層湊了過去,隨後又是一連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