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劈死我算了。”
她情知以兩人淵源,他要她的身子也無可厚非,可是她就是牴觸,再也不想被他蹂躪的毫無尊嚴。
杜皓然把玩著她的白玉符,“我偏不會殺你,你倒想和我劃清界限,可是你早收了我的定禮,就是我的人,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做錯了事,跟在我身邊受罪是天經地義,從今天起,你哪也不許去,就想想如何在我身邊贖罪吧。念你當初不知那是我的父王,又為自保,還有幕後之人,我不過多遷怒你,若是早日生個兒子給我延續香火,或許咱倆的賬倒是能一筆勾銷。”
若是有了身孕,父親在天之靈,是不是能看在子嗣的份上,原諒了她呢……
“你……你是強盜!”她狠狠的拽著白玉符就要拽下,卻被他一手按住,“你敢取下試試?”說著竟然是就著怒意,又粗魯的扯開她的花唇,從她胯間闖入,如入無人之境。
“啊……你──!”她冷不防被侵襲,恨得咬住了唇,不發一聲。
她的下身早已有些不堪摩擦,微微紅腫,可是他卻興趣盎然,非要把她索取透底,不急不緩的享受著跟她敏感廝磨的交融。
他好似對她的身體有著無窮的報復心。
他享受那溫暖的冗道,才有了些得到她的快感,又威脅道,“別以為還給我就當做沒有發生,真以為有這一身功力我無可奈何嗎?我在山中三年精進,你又瞭解嗎?”
歸根到底,媸妍心中還是有些愧對他,再加上不忍傷他。沒幾下已經被他頂弄得神智潰散,他這是要把幾年憋下去的慾望都發洩在她身上,若是她日後跟著他,還不知要被他天天怎麼折磨。
而曾經是一對曖昧的情人,她真的不想,最後發展到可以預見的互相折磨地步。
“放開我……讓我走……”她趁著幾分清明,無比清晰的看著他,想要把他推出去。
他被她下身擠得更加粗漲,慾望早已滾燙炙熱,幾乎本能的瘋狂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