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槽,叫他額頭虛汗直流,無法自持,聲音也發了顫。
“不……不行啊……下……下回吧……甘草”嶽小川忍得辛苦,呼呼喘氣,“我實在……受不住了……下回再……”
哪知甘草埋怨道,“不成啊小川川,這是我脫胎換骨後的初血,必然難能可貴,能助我通關,你千萬不要放棄啊……”
說著還有意無意扭動小屁股,蹭動他的大腿根部和搖晃的雙卵。
“我……我真是要瘋了……”嶽小川額頭抽搐,絲毫沒意識到女人的故意動作,只閉目拼命的吐納調息,活像個齋戒的老佛爺。
“哎呀……就差那麼一點……一點……嗯哼……嗯……哦……”甘草一面鼓勵,一面銷魂的呻吟,眼前的嶽小川簡直要把她笑死了,又想起第一次五花大綁時被她百般勾引的正義模樣,不由得笑彎了眼睛,覺得他好可愛,遞出香唇,跟他緊抿的唇黏膩的親吻在一起。
嶽小川嚐到她的香舌,額頭一突,再也忍耐不住了,雙手抱住女人的纖腰上下套弄,帶出一片水澤,“什麼功夫,都見鬼去吧……”他貪婪的吮著她的舌頭,下身勇往直前,在她圓睜雙目拼命想要叫喊之時牢牢堵住她的檀口,分身亦涓滴不勝地射入了她的深處。
鬆開之後,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息。
☆、(10鮮幣)167。補虧2(h)
嶽小川為她拍拍後背,抱歉道,“是我不好,定力太差,下次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甘草驚呆了雙眼,他這還定力差?白白堅持了差不多一炷香,都叫她差點質疑自己的魅力了,想起方才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她突然忍不住哈哈笑起來,伏倒在地上捶胸頓足,不能言語。
嶽小川見她樂不可支,抓住她手腕一探,眼睛危險的一眯,“你早就通關了?”
甘草忙楚楚可憐的往外一躲,“我錯啦……我錯啦川川……人家只是看你太嚴肅了,想逗逗你嘛……”
嶽小川倒抽一口涼氣,一把箍住她手腕毫不留情的往地上一帶,“好玩嗎?”
甘草被摔的有些疼,笑嘻嘻應道,“當然……好玩啦……”說著瞥到他臉上表情淡定到了極致,木的可怕──那正是他發怒的前兆!忙低聲囁嚅著改口道,“不……不好玩……”
嶽小川把她往溫泉水裡一拽,自己也跳了下去,“喂不飽你是吧?那今天好好試試罷。”
甘草突然有些害怕,不住的往後退,嶽小川卻不容她躲閃,把她撈到近前,大手粗魯的在她前胸後背一陣搓洗,把她面板都揉紅了一片,又在她下身裡外摳摳挖挖,弄得她皺緊了眉頭,“你別這樣!弄疼我了!”
嶽小川還不待她反抗,突然把她按在岸邊,貼緊她的後臀,大掌在兩旁一託,碩大的分身就從後頭以彆扭的方向杵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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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疼死我了!我討厭你!不……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你放我走!別以為我練功就必須天下你這一個男人才行!我再也不要你了!“
甘草疼的腰肢亂扭,口不擇言。
嶽小川眼睛血紅一片,在聽到她的“宣言“之時大掌顫抖了幾下,緊緊固定住她的小屁股,儘量順著冗道的方向,砰砰的插了起來,把她撞倒在岸邊搖搖晃晃不能言語。
該怎麼跟她解釋,他的身體被她依照邪法索取,已經功力大失,而每次她的“練功“,都會叫他日益虛弱虧損?
但他並不想告訴她這些。她想練功,他就由著她練好了。他實在吃不準,若是實話實說,她會不會突然變成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說:“那就不傷害嶽公子了,反正鄂南多的是走婚,不怕找不到練功合體之人。”
他緊貼她的臀瓣,大手已經把她掰開到了極致,粗大的巨碩幾乎是直截攻入小|穴,不留一點空隙,深入無比。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小|穴又狹窄又短小,根本無力全部吃下他,那盡頭緊緊的關卡箍住了他的龍頭,叫他不要前進。
他氣急攻心,又或許,急大於氣吧……他硬是往前狠狠一頂,那粗長的物事幾乎要頂到子宮口內了。
甘草“啊嗚”一聲慘叫,止不住大聲哭泣起來,“壞人……你脾氣太壞了……你走……你走……痛死我了……你走……”
嶽小川見她不停落淚,眼淚啪嗒啪嗒滴在岸邊溼了一片,心頭一軟,嘆了口氣,伏在她的背上,輕輕吮吻,自嘲的笑笑,“我脾氣怪?若不是你哪次口不擇言,說出攆我走的話,我哪次真的傷害你了?”
甘草還待分辨,嶽小川已經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