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眉毛漸漸挑了起來,眼瞳裡多了一些異色,這些天的相處,讓他確認,這個未滿二十歲的少女,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般難以相處。甚至可以說家教極好……
說來也是,能夠被邰夫人看中的兒媳婦兒,怎麼可能是個只知撒潑的濃妝怨婦,許樂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在臨海州看見地鄒鬱,卻完全是另一個稟性,冷酷囂張到了極點的噁心女人,他想來想去想不通,只好嘆口氣承認。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捉摸的動物。
從青山公園路口到今夜,已經過去了十幾天,這十幾天裡鄒鬱便在許樂租的公寓裡待著。天天靠上網與電視來打發時間。也許是懷孕的關係,她總是顯得那樣的疲倦,而許樂也是一個沉默地人,加上實際上彼此都看對方不怎麼高興,所以這些天裡,兩個人並沒有聊什麼。
被許光怔怔地看了這麼久,鄒鬱當然知道,但是她沒有一絲反應,只是規規矩矩地吃完了碗裡的飯。喝完了許樂事先就替她調好的高能蛋白粉,又吃了一顆葉酸,才微笑著對許樂說道:“好看嗎?”
鄒鬱並不介意被人盯著看。天生美貌地她。自幼便是眾人凝視地焦點。只不過以往在第三軍區周邊敢盯著她看地無良子弟。不是被打斷了腿。便是被人扔進了寒冬地河流裡。
這些年地生活經歷。讓這個少女變成了一個用冷漠及冷酷來掩飾自己惘然地傢伙。然而自從那天夜裡。坐著那輛黑色汽車。跟著面前這個小眼睛地男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