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畫面,剛剛看到勝利的仫、光,就被同伴在背後捅了一刀。
說到這裡,他想起當年在環山四州基金會大樓外消失的白玉蘭,以及後來他插在老白後背的那一刀。
“孤膽英雄最後的結局總是死亡,一個人和一個政府之間的戰爭,永遠不可能獲勝,就算你不相信莫愁後山和那些家族,但我建議你可以藉助一些他們的力量。”鄒鬱如過往那般冷靜地給出自己的建議。“我明白,我不想讓他們參與到我的計劃當中,因為那對我來說非常危險,但我需要他們為我提供一些東西。”許樂說道。
“你不想他們成艿合作伙伴,只希望他們成為後勤基地?”鄒鬱甜美一笑,看著這位好友感慨道:“我想那些擊二家族一定會因為自己的尊嚴受損而極為憤怒。”
“我有自己的方法去搞到武器,其實我需要夫人做的事情很簡單,聽說青龍山中央委員會的二號,要來首都特區訪問,我希望她能安排這位大人物在議會做一場演講。”“你想做什麼?”鄒鬱警惕地望著他。“你出身軍人世家,應該很清楚戰鬥計劃不能暴露。”許樂說道。鄒鬱沉就了很長時間,說道:“你要注意安全。”
嗯。”許樂看著毒前留著絲絲血水的古納瓷盤,想起在地下水道里與老東西澆烈的爭吵,想起老東西直到最後依然鬆口答應自己的要求,忽然抬起頭來望著鄒鬱,皺眉問道:“有沒有可能……替我搞一臺似丁?”
鄒鬱看著他嘲諷說道:“你那位便宜岳父已經被髮配到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