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領導下的聯邦政府開始這場與七大家之間的戰爭,戰火最開始燃燒的區別便是利家的傳統領域。
金融合演算法,基金公開法,關朕股權置換條例,在帕布林政府的強力推動下,議會山連續透過多項法案,然後政府憑藉這些法案,向鐵算利家發起了兇猛的攻勢,做為利家浮現在聯邦臺前的代表企業,橫亙星河的三林聯合銀行則是遭受了最猛烈的炮火。
“你不辯解不代表今天的質詢就此結束。”
聯邦議會金融委員會主席寧則楷議員,冷冷看著臺下的利孝通,說道:“過去數百年甚至數千年上萬年間,做為三林聯合銀行唯一股東的貴家族,欺瞞相關監管部門,透過基金互相持股易名的手段,逃避了所有的反壟斷調查,實在是無恥大膽到了極點!”
“憲章對公民隱私的周密保護,是基於對弱勢群體的權利補給,卻絕對不是給你們這些金融寡頭的遮羞布!
“以前的你們,可以利用憲章法案中的隱私條例,拒絕政府監管和調查,但現在根據愛國者法案,你們再也沒有辦法動用這個保護傘。”
“如果截至憲歷七十六年一月十八,三林聯合銀行還是未能提供相關股權分配報告,議會將同意聯邦政府派權聯邦審計局進駐三林聯合銀行總部的請求。”
聽到這句警告或者說威脅,本來尚算平靜的議會山裡驟然變得熱鬧起來,支援利家的議員憤怒的拍打著桌子,慷慨激昂地表示對政府濫用權力的憤慨,支援帕布林總統的議員則是激動地揮舞著手臂,表示支援。
“愛國者法案?”
利孝通臉色陰沉抬起頭來,望著上方的議員先生,沉聲回答道:“如果我的記憶力沒有發生偏差,首都特區報資深主編鮑勃先生,已經於數月前入稟聯邦最高法院,要求法院宣佈該項法案違憲。”
“鮑勃主編現在被聯邦政府關押,我想請教議員先生,他什麼時候能夠被釋放?如果他不能被釋放,最高法院的違憲訴論便無法進行,那麼愛國者法案究竟能不能成立沒有任何人知道。”
利孝通盯著寧議員臉上的皺紋,嘲諷說道:“聯邦政府和議會同時動用一個極有可能違憲的法案,來審查支撐聯邦金融體系數千年的三林聯合銀行,難道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荒謬?”
不等對方回答,他轉身望向全體議員,舉起手中的檔案憤怒揮舞,厲聲質問道:“第六十九項指控稱,三林聯合銀行未經政府批准,向第四軍區提供大量資金援助,嚴重違反相關條例,這是什麼意思!”
“為了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我三林聯合銀行捐獻鉅額資金,支援部隊更換新式裝備,有什麼問題!”
利孝通憤怒地扔掉手中的指控書,厚厚的優質纖維紙像誇張的雪花般在議會山間片片飛舞。
議會山再次鬧作一團,剛剛得知第六十九項指控具體內容的議員們交頭接耳,震驚無語,他們當然清楚利家實際上是在支援西林鐘家殘餘力量,然而戰爭時期,利家用的向軍方捐獻名義,誰能說些什麼?
一名支援利家的男性中年議員,憤怒地脫下鞋子,向主席臺上擲了過去,罵道:“向軍隊捐獻也成了罪名!這是什麼狗屎邏輯!聯邦政府向三林聯合銀行大量戰爭貸款,難道寧則楷你要指控三林聯合銀行收買聯邦zhè;ng
fǔ?”
因為距離太遠,議員的鞋子沒能扔上主席臺,在半途便墜了下來,險些zá;中一名女記錄員的頭頂,場面一片混亂。
主席臺上的寧則楷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與身旁的道德委員會主席低聲交談幾句,便把發言席讓給了對方。
擴音裝置裡響起道德委員會主序蒼老的聲音,就如他頭頂的蒼蒼白髮,一味蒼白乏味。
“有一個突發事項,因為牽涉到帝國方面,事關重大,所以請允許我佔用一下此次聽證會的時間。
“這是針對利孝通先生的最新指控,就此我想對利孝通先生提幾個問題,第一個是,你和帝國間諜何友友之間有什麼關係?”
利孝通皺眉望著臺上,如果不是因為帝國間諜這四個字,他根本想不起來何友友是誰,說道:“不認識。”
“我猜到你會這樣回答。”
道德委員會主席望著他嘆息說道:“不過那位帝國間諜的妻子和同事好像並不這樣認為。”
議會山巨幅光幕上出現一張照片。
……
……
照片,珍珠項鍊,口供,利孝通沉默聽著,雙眉皺的越來越緊,臉色變得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