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閉了閉眼睛;童樺答道:“只要上了島,這輩子就是九爺的人。”
這幾句話;自他上島那天起;就被藤條和鞭子翻來覆去的教導,終身不忘。
“虧你還記得;”九爺的聲音裡透著森森寒意,“上了這個島,我要你們打拳;只要沒喊停;你們死也得死在拳臺上……我要你去給男人操,你他媽就給我撅起屁股等著挨操!”
童樺身體一震,低下頭不敢介面。
“我沒來找你算賬,你居然敢找上門?”餘怒未歇,九爺的聲音越拔越高,“你把這裡當什麼地方?高興了,還能上臺露兩手?!”
“九爺對不起,今天我是來誠心賠罪的。”面對他的怒火,童樺只得低眉順眼的道歉。
“收起你那副賤樣!”一手指著sing,九爺冷笑道,“要不是他走不了,今天你還會回來?”
聽他這麼說,童樺暗自咬了咬牙,乾脆挑明瞭。
“九爺,我想帶sing走。他的身價,再加上拳場的損失……您開個價,我都賠。”
一步開外,九爺盯著童樺的臉看了一會兒。
“怎麼?你在外面賺錢了?”
“全靠九爺栽培,打拳存了點錢。”童樺此時,斷然不敢說出自己家裡的背景。
“是嗎?”九爺冷哼一聲,又從頭到腳打量著sing,似乎是在評估他作為貨物的價值。
“五十萬美金。” ;片刻之後,他報出了價碼。
“九爺!”sing驚得脫口而出,“我還能打幾年?哪裡值這麼多錢!”
在這個島上,採買一個身體處在巔峰期的拳手,不過兩、三萬美金。而九爺出這個價,明顯就是在為難童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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