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夏致遠撫摸著童樺的臉,緩緩說道:“情侶之間,應該坦誠相待……但是我答應你,以後任何不想說的事情,你都可以自已留著。”
童樺朝他眨了眨眼睛,“你不會生氣嗎?”
夏致遠搖了搖頭,“對你不會——這些事情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人說。當然,如果你想說,無論多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都願意聽。”
“你會覺得我奇怪嗎?”童樺追問道,“都二十五了,除了打拳,其他什麼都不懂。”
“才二十五歲,你已經是能養活自己的格鬥冠軍了。”夏致遠凝視著他的眼睛,說的很認真,“讀書成績好,有商業頭腦,還有領導才能——我在唸大學的時候,還真像駱傑說的,只知道吃喝玩搞,遠遠及不上你。”
說到這裡,夏致遠颳了刮童樺的鼻子,“我還沒跟你說過我的事情,想聽嗎?”
童樺點頭。
“邊吃邊聽吧。”夏致遠動手切了一小塊華夫,拿叉子叉了喂到他嘴裡,“我是獨生子,家裡就爸爸媽媽,高中的時候,我們全家移民去了美國。”
“我念書嘛,一向不用功,都是憑小聰明混著。其實美國的高中裡,只會唸書的亞裔向來都是被嘲笑的料。我呢,體育還不錯,所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