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良隨便找到一個馬場的人問道。
“凱撒?凱撒正在獸醫那治療,你是什麼人?”那馬場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趙純良,有點疑惑的問道。
“獸醫在哪?”趙純良又問道。
“獸醫在賽馬場那邊,那有一個獸醫室,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呢!”馬場的人問道。
“謝了。”趙純良轉身朝著賽馬場的方向走去。
沒多久,趙純良就找到了獸醫室。
說是獸醫室,其實就是一個小一點的馬棚。
此時這個小馬棚裡,只有一匹馬,那匹馬躺在地上,似乎是被打了麻藥一樣。
波斯頓站在馬的旁邊,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人正在給馬包紮傷口。
“恢復需要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那穿著白大褂的人說道,“幸好不是粉碎性骨折,不然凱撒就廢了。”
“那個王爵,是一個高手,一巴掌竟然就把凱撒給拍飛了出去!”波斯頓臉色凝重的說道。
“我自然是個高手。”趙純良走到波斯頓身邊說道。
“啊?!”波斯頓被這突然的聲音給嚇了一跳,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趙純良已經站在了他的旁邊,而且嘴裡還叼著一根點燃的煙。
“王爵殿下!”波斯頓連忙行了個禮,然後說道,“王爵殿下,這賽馬場內,是不可以抽菸的,特別是這獸醫室。”
“這不是沒馬麼?”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抽一根,不礙事的。”
“凱撒還在這裡。”波斯頓指了指地上的凱撒,說道,“凱撒對煙味十分敏感。”
“是這樣啊!”趙純良似乎恍然大悟一般,將煙從嘴裡拿了下來。
波斯頓笑了笑,他以為趙純良要把煙給掐滅,沒想到,趙純良卻是走到了凱撒的身邊,然後蹲下身,將煙放到了凱撒的鼻子前頭。
“王爵殿下,您這是幹什麼?!”波斯頓連忙叫道,“您這樣是會影響到凱撒的呼吸功能的!”
“影響呼吸功能?會窒息麼?”趙純良問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王爵殿下,還請馬上把煙掐滅吧!”波斯頓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忽然看向面前的凱撒,說道,“你這牲口,很聰明,連我都被騙過了,我還以為,你是真心臣服於我,沒想到,你竟然故弄玄虛,給我擺了一道。”
凱撒雖然渾身麻木,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他的鼻子裡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似乎是在呼氣一樣,但是卻給人一種鄙夷的感覺。
“剛才的較量,是你贏了。”趙純良點頭道,“你成功的傷害了我的女人,可喜可賀,不過卻也可悲。我這人吧,沒什麼太大的缺點,最大一個缺點就是較真,就是小心眼,別人對我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我都會牢牢的記在心裡。”
凱撒盯著趙純良,不知道趙純良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趙純良到底想幹什麼。
趙純良將手中的菸頭扔到地上,然後用拇指將菸頭給按滅了,隨後把手放在了凱撒的臉上,微微往下壓了一下,說道,“既然你傷害了我的女人,那總歸得付出代價,我打算在這裡殺了你,你做好準了了麼?”
凱撒的腦袋掙扎著動了一下,忽然,一股恐怖到了極點的殺意,猛的籠罩在了凱撒的身上。
凱撒這輩子見過不少強大的人類,也感受過那些人類放出來的殺意,但是他卻從未臣服過任何一個人的殺意,因為他是馬中的王者,王者是不會被人用氣勢給嚇倒的。
可是眼下,就在這樣的一個時候,趙純良身上那瀰漫而出的殺意,就好像是來自於亙古深淵的急凍寒氣一樣,讓凱撒如墜冰窟一般。
那種隨時可能被碎屍萬段的恐怖感覺,讓凱撒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股惡臭忽然從凱撒身下傳來。
凱撒竟然在這股恐怖的殺意之下,大小便失禁了!
站在一旁的波斯頓大驚道,“王爵殿下,這馬不能殺。”
“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不能殺的人。”趙純良輕輕拍打了一下凱撒的馬臉,說道,“來世爭取投個好胎。”
說完,趙純良的手猛的抬了起來,然後用力的往下一拍。
凱撒驚恐的嘶鳴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擋趙純良落下的手。
啪唧一聲。
鮮血四濺。
凱撒的整個腦袋,被趙純良一巴掌給從三維拍成了二維,從立體拍成了平面。
這樣一匹價值連城的寶馬,被趙純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