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苗二娃一起看雞鴨爭食。
這是一件在以前的趙純良看來很無聊的事情,但是今天看起來卻格外的有趣。
“差不多了!”苗二娃突然站起身。
“怎麼了?”趙純良問道。
“得上山打柴去了啊,順便幫剛蛋家看看他們的牛還在不在山上。你一起去不?”苗二娃問道。
“當然去!”趙純良點了點頭。
“那就走吧,打柴回來你得教我功夫,知道麼?”苗二娃認真的對趙純良說道,用的是一種祈使語氣,趙純良也不以為意,笑著點頭道,“回來就教你!”
“那走咯!!”苗二娃操起一旁靠在槍頭的斧子就往前走去,趙純良也有樣學樣的拿起一把斧頭,跟在了苗二娃的後面。
砍柴的事情對於趙純良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不過趙純良此時已經完全的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人,這砍起柴來竟然也有一種異樣的開心的感覺,那一段段枯樹枝被砍下然後再捆紮成一摞,背在身上,讓趙純良彷彿變成了一個樵夫一般。
“那是剛蛋家的牛!”苗二娃指了指遠處一頭老牛,說道,“那頭牛年紀可不小了,剛蛋家犁地都靠的那頭牛。”
“把你放在這裡,不怕被人偷走麼?”趙純良問道。
“誰敢偷啊?這鄉里鄉親的,誰家有牛大家都清楚,你說能偷哪裡去?你別看我們這的人實際,但是一些事情我們還是不會做的,比如偷東西啥的。”苗二娃說道。
“那你昨天怎麼去偷人家肉了?”趙純良問道。
“那不是打賭輸了麼?輸的人得去買一塊肥肉回來,但是我又沒錢,就只能偷了,而且啊,那個屠夫,我經常看到他缺斤短兩給人家,我這也是為民除害,能算是偷麼?”苗二娃一臉正經的說道。
“孔乙己也說過類似的話。”趙純良說道。
“孔乙己是誰?”苗二娃疑惑的問道。
“一個窮酸書生!”
“哦!”
砍柴砍到日上三竿,趙純良便和苗二娃一起,一人揹著一大摞的柴火返回到了家中,這一到家,趙純良就看到了讓他詫異的一幕,只見隔壁的王菇家,竟然好似遭到了搶劫一般,院子裡到處都是東西,有衣服,被褥什麼的。
趙純良和苗二娃連忙放下柴火,跑到了王菇家,結果看到,王菇的家裡頭同樣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砸爛的傢俱,王菇坐在門檻上,嘴裡叼著根菸,巴巴的抽著,她的頭髮很散亂,臉上更是有著幾道血紅色的抓痕,身上那件漂亮的花裙子也被扯爛了。
“這是怎麼回事?”趙純良連忙問道。
“能怎麼回事?正房打上門來了唄。”王菇吐出一口菸圈,說道,“這種事情總歸瞞不住的。”
“然後你就被打了?”趙純良一邊幫忙收拾地上的東西,一邊問道。
“嗯。”王菇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那個潑婦也沒好,被我當眾就把衣服給扒了,要不是他們人多,我弄不死她!!”
“唉!”趙純良嘆了口氣,說道,“你一個人,肯定會吃虧的。”
“那王八蛋苗凳,早上來找老孃,被老孃拒絕了,就到處跟人扯他跟我的事情,結果被他老婆給知道了,還帶著他老婆來找我,回頭碰到他,我一定把他的卵蛋給踢爆了!”王菇惡狠狠的說道。
“一定要把他卵蛋踢爆,竟然敢帶人來欺負王姐!!”苗二娃同樣惡狠狠的說道。
“你個毛都沒長齊的王八犢子,能踢的了人家不?”王菇戲謔的問道。
“嘿嘿,王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趙哥,那可是會功夫的,等一會兒他就要教我功夫,到時候我一個打他們十幾個都不是問題,別說是踢爆他的卵蛋,就算是他媳婦兒的卵蛋,我也能給踢爆了!”苗二娃說道。
“女人沒卵蛋。”趙純良說道。
“啊?是嗎?”苗二娃驚訝的問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而且,一般的功夫,除非從小就學,不然的話三兩個月是難出結果的,甚至於因為底子沒有打好,可能會出現反作用,導致你的身體出現問題,所以別說是一個打十幾個,就算是一個打一個,都有可能打不過!”
“啊?還有這樣的啊?那,那我要怎麼辦啊!”苗二娃擔心的說道。
“當然,如果有一個好的師父的話,那還是不成什麼問題的,短時間內讓你一個打個三四個,還是沒有問題的。”趙純良說道。
“你早說嘛,唉,可餓死我了,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