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計程車兵,趙純良覺得自己過的還是很幸福的。
“我先回去了。”趙純良和稜鏡打了聲招呼,雙手插兜走向了自己的船艙。
“今晚是你們華南軍校值夜,別忘了。”稜鏡大聲喊道。
趙純良背對著稜鏡,舉起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稜鏡看著趙純良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走回到船艙,趙純良站在艙門開,眉頭微微挑動了一下,隨後開啟艙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艙門,趙純良就抬起了右手,朝著右手邊抓了過去。
啪的一聲。
一隻手被趙純良給抓住了,趙純良回身就是一個拳頭對著手的主人轟了過去。
“你特嗎敢!!”
一聲嬌喝響起。
趙純良的手就那樣僵硬在了空中。
“你…你怎麼來了。”聽著那熟悉的聲音,趙純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手的主人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一身軍裝的南宮鳳鸞得意的瞄了趙純良一眼,說道,“還不把你的狗爪鬆開?”
“你先回答我你怎麼來這兒了!”趙純良皺眉道,“該不會是偷偷上來的吧?”
“那怎麼會啊,我是正兒八經走上來的,喏,給你看,這是證件!”南宮鳳鸞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身份卡在趙純良面前顯擺了一下。
“這是你爸還是你爺爺給你的?”趙純良問道。
“我找他們要的,怎麼能算是他們給我的,哎呀,良兒你先放手,大庭廣眾的這麼親親我我,雖說咱們已經那啥了,但是這還是有點那啥的!”南宮鳳鸞羞澀的說道。
“咱們什麼時候那啥了…”趙純良把手放下,扯了扯嘴角說道,“你知道這趟船要開去哪麼,你就跟上來?”
“去桑巴國啊,我還能不知道去哪麼?”南宮鳳鸞翻了一下白眼,鄙夷的看著趙純良。
“知道你還上來,你知道不知道這一趟去桑巴國會很危險?”趙純良佯怒道,“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要是碰上點什麼事情咋辦啊?”
“這不是有你嘛!”南宮鳳鸞溫柔的抓住趙純良的手臂,說道,“我親愛的良良,你肯定會保護好我的,是吧?”
“什麼娘娘,我還公公嗯!”趙純良瞪了南宮鳳鸞一眼,隨後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想和你多呆一陣,不過這次的任務真的很艱鉅,你上這船來,不是一個好事情。”
“搞的我就跟溫室裡出來的小草似的,你別忘了,我可也是特訓過的。”南宮鳳鸞握緊拳頭說道,“不說別的,我比那段沫沫強,肯定有吧?”
“這有!”趙純良點頭道,“段沫沫算跟蔥啊,你和他比起來,就是大蒜和蔥的差距!”
“你說誰呢?”就在趙純良拍馬屁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慍怒的聲音。
趙純良一愣,回頭一看,只見段沫沫竟然一臉怒意的站在門口。
“你什麼時候來的,走路都不帶聲的啊?”趙純良驚叫道。
“我早來了!”段沫沫雙手抱胸,說道,“要不是我來得早,我還真不知道,趙純良趙老師,竟然也是一個馬屁精!”
“你說誰馬屁精呢,我家良兒說的可是實話啊!”南宮鳳鸞得意的笑道,“我和你之間的差距,確實是打算和蔥的差距!”
“哼,就憑你這個東北軍區的大小姐麼?”段沫沫冷冷的看著南宮鳳鸞。
“好歹我也是軍區里長大的,和你這個半吊子的軍校軍區人比起來,那肯定強多了。”南宮鳳鸞笑著說道。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趙純良沒想到這兩個女的一碰面就鬥了起來,連忙大聲喊停。
倆女的倒也真給趙純良面子,都果斷的閉上了嘴。
“我說鳳鸞,你和沫沫認識?”趙純良皺眉問道。
“怎麼會不認識呢?”南宮鳳鸞笑道,“他們段家,壓了我們東北軍區幾十年,我爺爺成天就唸著段無極的名字,恨不能把那個老傢伙給大卸八塊呢,段無極的孫女,那也是赫赫有名,號稱神州軍界一朵花呢!”
“你不也是神州軍界一朵花?”段沫沫輕蔑的笑道,“只是不知道這朵花為什麼不好好的在軍區待著,非得跑外頭去浪去。”
“我就浪了,你咬我啊?”南宮鳳鸞得意的說道,“我這三十年啊,燈紅酒綠的,過的是開心無比,哪像你,三十不到就成天軍區軍校兩個地方轉移,人生的樂趣都沒有了。”
“別吵了你們,正經仇恨沒有,還能吵出花兒來了,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