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是無窮無盡的麻煩了。”
“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趙純良笑了笑,說道,“十幾個先天都殺了,也不在乎多幾個。”
“哈哈,那倒也是,咱們趙家人啊,最不怕的就是麻煩。”趙建宇笑道,“什麼災星?不過就是一群無用之人陷害他人的託詞而已。”
趙純良在趙建宇的書房中呆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看到趙純良離開書房,趙建宇將桌子上的棋盤收了起來。
“雖說生離死別對於你我來說已經如家常便飯一般,可是知道你走了,我這心,還是有點苦。”趙建宇將輸盤放入抽屜裡,自言自語道,“十年一盤的棋,你我下了這麼多年,終於下完咯。”
趙純良走出其父的書房時,蒹葭和周晴歌兩人剛從外面回來。蒹葭的手上提著好幾個知名品牌服裝的袋子,一看就知道是被周晴歌給帶出去買衣服了。
對於女人來說,衣服是最好的溝通工具了。
“都買了什麼衣服?”趙純良好奇的從蒹葭手中拿過了一個袋子。
蒹葭本能的想要擋住趙純良,不過一想到聖主想做的事情就必須要讓他做這樣一條祖訓,蒹葭也就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趙純良本意不過是隨便看看,以此來顯示自己還是關心蒹葭的,沒成想這袋子一開啟,趙純良就看到了一大堆花紅柳綠的…內衣內褲。
趙純良老臉一紅,連忙將袋子交給了蒹葭,然後說道,“我帶你去房間看看。”
“嗯!”蒹葭略微羞澀的笑了笑,跟著趙純良上了樓。
等兩人離開後,周晴歌推開了趙建宇辦公室的門。
“我聽說了,純良已經成為了山苗人的聖主。”周晴歌面帶憂色的說道,“聖主的傳聞,早在千年前就已有,現在純良成為了聖主,怕是會給很多人動手的藉口啊。”
“該動手的人,遲早會動手。”趙建宇淡淡說道,“你兒子不會被人欺負的。”
“我兒子不也是你兒子。”周晴歌白了趙建宇一眼,隨後說道,“邱小道那邊,沒有任何訊息了麼?”
“他好像人間消失了一般。”趙建宇皺眉道,“自從澳市的事情之後,再也沒有露過面。”
“那人不怎麼喜歡低調,眼下突然消失,必有異常!”周晴歌篤定的說道。
“我再安排更多人手去查一下。”
趙家二樓。
趙純良帶著蒹葭來到了他的房間。
“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趙純良拉著蒹葭走到床邊,讓蒹葭坐到了床上。
“什麼事情?”蒹葭問道。
“我有很多女人。”趙純良指了指蒹葭坐著的床,說道,“在這張床上滾過的女人很多。”
“所以呢?”蒹葭歪著腦袋看著趙純良。
“如果你真打算伺奉我一輩子,那你就得和我的其他女人一樣。”趙純良說道,“我不可能因為你而放棄任何一個我的女人。”
“我是聖主的女人,祖上有訓,聖女必須對聖主忠心無二,但是卻並沒有規定聖主只能有聖女一個女人,所以聖主您不用多心!”蒹葭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就好!”趙純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你和我睡這個房間,當然,我會如以前那樣規規矩矩,讓你和我一起睡這個房間,主要是不想讓我父母多想。”
“只要聖主願意,您能對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蒹葭溫柔的說道。
趙純良的心微微一顫。
這麼水靈的一個姑娘跟你說這麼柔情的話,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
趙純良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說道,“我這人吧,有時候很花,有時候也很怪,所以,暫時來說我還不會對你怎麼樣,你不要有什麼幻想。”
“蒹葭…沒有幻想。”蒹葭捂嘴輕笑道,“蒹葭只想伺奉聖主而已。”
“咳咳…別老是說這麼輕佻的話,我會把持不住的。”趙純良尷尬的說道。
“只要聖主喜歡,蒹葭…隨聖主處置。”
“咱們還是來談談你新買的這些衣服吧。”趙純良連忙轉移了話題,他覺得要是再這麼說下去,他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衣服?聖主想看看麼?”蒹葭問道。
“你要換給我看?”趙純良問道。
“聖主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換給你看看。”蒹葭說道。
“那行,換給我看看。”趙純良笑道,“老是看你穿你們民族的衣服,還沒有看到你穿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