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送到電梯口,問道。
“當然不是。”斯嘉麗搖頭道,“你要和我一起去上課。”
“上課?!”趙純良驚訝的看著斯嘉麗。
斯嘉麗篤定的點了點頭,說道,“上課。”
“上什麼課?”趙純良問道。
“當然是我上什麼課,你上什麼課,教室裡有專門給你們這些保鏢坐的地方,你要知道,來這裡上課的都是非富即貴,所以很多人都有私人保鏢,這些私人保鏢寸步不離他們的保護物件,就算是上課也是如此,所以學校為了不影響這些私人保鏢,專門在教室裡給他們劃分出了一個區域。”斯嘉麗解釋道。
“就不怕影響到上課麼?”趙純良問道。
斯嘉麗怪異的看著趙純良,說道,“誰來這裡是真的來上課來了?”
“啊?”
“聖斯頓學校,不過就是一個給所有人溝通交流的平臺而已,真正在這裡讀書的,估計只有那些各個地方拿了獎學金過來的精英,而當那些人注意到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之後,他們大多數都會轉變自己的思想,開始更多的交往朋友,所以在這裡,很少有人會真的來上課,當然,並不是都不上課,比如時尚課程,交際課程我們還是會上的,至於其他的嘛,就單純的當興趣愛好就是了。”斯嘉麗解釋道。
“還有時尚課程?那是教什麼的?”趙純良問道。
“世界範圍內各大奢侈品,時尚品牌的認知,比如他們的歷史,以及如何鑑定欣賞這些奢侈品,哪些奢侈品的搭配是最好的,類似於這些東西,就是我們時尚課需要上的了,不過這些東西太複雜了,我學到現在也只記得一半,全班沒有一個人能夠全部記住的,除非說是那些傳承上千年的家族的繼承人,從小開始教育,估計才有可能記清楚這些東西,畢竟,有一些奢侈品已經消失在了歷史裡,而我們同樣也需要去認識他們。”斯嘉麗說道。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坐著電梯上了一樓。
電梯門開啟,一個暖意就撲面而來。
出現在趙純良面前的,是一條鋪著柔軟地毯的走廊。
走上上方的通風口吹著暖風,與外面寒冷的天氣形成了鮮明的反差,眼前一個個年輕人穿著學校特有的藍紅色校服走過,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獨屬於他們的氣質,有的人高貴,有的人冷傲,有的人精神,有的人頹廢。
這裡匯聚了無數的人類族群裡的權貴,就算是再頹廢的人看起來也完全沒有吊絲的感覺。
除了穿著校服的人,那一個個跟隨在那些人身後的保鏢也是亮瞎了趙純良的眼。
趙純良不沒見過帶保鏢上學的,不過最多也就是把保鏢帶進學校裡,然後就讓保鏢自己待著去了,他從未見過有哪一個人帶保鏢這樣在學校裡招搖過市的,可是在這裡,這一切卻顯得那樣的正常。
“我要去換校服了。”斯嘉麗對趙純良說道,“那邊就是女子更衣室,你可以送我到門口。”
“好的。”趙純良點了點頭,此時他扮演的是一個保鏢的身份,自然知道保鏢該做什麼。
斯嘉麗擰著小包包走到了女子更衣室的外頭,隨後對趙純良說道,“我進去一下,很快出來。”
“好!”
看著斯嘉麗走進女子更衣室,趙純良背靠著牆壁站著,他想抽根菸,但是牆上掛著禁止抽菸的牌子。
趙純良打了個哈欠,雖然從昏迷中醒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但是他的精神一直不好,這也是他始終不願意暴露自己的最主要一個原因,好不容易可以從那些敵人的視線範圍內消失,他必然要趁著這時候好好的休養生息,如果這時候貿然跳出來,讓人知道他已經成為了臻天,那大家對他的戒備絕對遠超過之前。
當然,趙純良選擇隱藏的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在於,他傷害了邢斌,他死了的話,神州與桑巴國之間就不存在什麼芥蒂了,而如果他還活著,那好不容易恢復到正常的桑巴國與神州的關係,很有可能遭遇新的挑戰。
趙純良必須要等到邢斌的身體完全康復,神州和桑巴國再一次的步入蜜月期,這時候再出現的話,對兩個國家的影響就不會那麼大。
“天眼者,到底是什麼呢?”趙純良忽然想到了那殘存在自己血脈裡的意志所說的天眼者,他在這幾天找遍了任何的資料,都沒有所謂的天眼者的情報,而這天眼者絕對不可能是自己血脈裡的意志瞎編出來的。
趙純良忽然想到了小愛所說的,紅joker那全知全能的師父。
這天眼者,會不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