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莎貝拉帶隊前往中南海的時候,正在國外考察的神州一號首長,提前結束了考察之旅,於當天傍晚返回了神州,並且直接進回到了中南海內。
雙方談了什麼,外界無從得知。
趙純良這一次因為身份的關係,迴避了他們的談話,事實上他對於這次談話的結果已經有了預見,伊莎貝拉這邊已經完全的做好了答應神州的條件的準備,那隻要神州這邊不是腦袋抽了,那談話的結果就很顯而易見了。
就在當天夜裡,米國太平洋第三艦隊突然駛離了夏威夷港,前往了桑巴國領海邊緣,與之前已經在這裡的太平洋第八戰隊會合,進行一個為期一週的軍事演習,這場軍事演習米國特地邀請了雞肉卷國參加。
入夜。
趙純良一個人坐在中南海源湖的岸邊。
湖內波光粼粼,不少四五斤重的大鯉魚在靠近水面的位置遊動。
在趙純良所在位置的對面,是一個古樸的建築。
此時那個建築燈火通明,建築周圍站滿了中南海保鏢。
趙純良因為身上掛著特殊的令牌,所以被允許坐在這裡看星星看月亮,至於那些沒有令牌的中南海工作人員,則全部提前下班,離開了中南海。
終於,桑巴國代表團走出了那幢建築。
趙純良看到了一身黑色正裝的伊莎貝拉,她正和神州一號首長往外走。
趙純良起身離開了源湖。
“希望貴國可以看到我們的誠意,並且滿意我們的誠意。”伊莎貝拉一邊和神州一號首長說話,一邊走向了自己的座駕。
“我們已經感受到了你們的誠意,我想,接下去我們應該談一些更加細緻的東西了。”神州的一號首長笑著說道。
“但願一切順利。”伊莎貝拉說著,走進了座駕內。
保鏢將門關上,伊莎貝拉把窗戶緩慢的放下,對著神州一號首長揮了揮手,說道,“請留步。”
在進行簡單的告別之後,伊莎貝拉的車隊終於緩緩的開出了中南海。
“談的怎麼樣了?”駕駛座位置上突然傳來一個伊莎貝拉十分耳熟的聲音。
“啊?!”伊莎貝拉驚叫一聲,連忙起身看向車頭的位置。
只見趙純良正面帶微笑的坐在駕駛座上。
“你怎麼來了?!”伊莎貝拉欣喜的從背後抱住了趙純良。
“這不是看你談到這麼晚,不放心,所以來看看你麼。”趙純良說道。
“這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我可是聽說中南海被稱為這個世界上戒備最森嚴的地方,我要是在這種地方還不安全,那這世界上也沒什麼地方是安全的了。”伊莎貝拉笑著說道。
“想到上次發生在你皇宮內紫荊花王爵莫名其妙被殺的事情,現在我對於這些領導住的地方,沒有多大安全感,還得是自己盯著比較好。”趙純良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世界上逆天的人或者事情,並不會如你想的那麼多。”伊莎貝拉說道,“就好像並不是隨便一個地方就會碰到想要殺你的人一樣。我們桑巴國有一句諺語,生活的平淡多過於波瀾,哪怕你是一國之主。”
“這話是對你說的吧?”趙純良調侃道。
“說這句話的是一個古代的賢者。”伊莎貝拉說道。
“那他一定沒聽說過人紅是非多這句話。”趙純良說道。
“那倒…”伊莎貝拉剛想說也是呢,突然車身猛地一震。
“怎麼了?!”伊莎貝拉皺眉問道。
“這還真是打你們古代先賢的臉啊。”趙純良看著前面突然竄起的火光,笑道,“你看你,這不是真碰到想殺你的了麼?”
車外,車隊打頭的兩輛警用摩托車倒在了地上,兩個警察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縮在身體。
在這兩人身後,幾輛國安局的轎車已經停穩,他們停車的位置十分其他,剛好將所有所有可以直接看到或者瞄準到伊莎貝拉座駕的線路角度都給擋住了。
一群身著制服的國安局處員推開車門躲在特質的防彈門後面,將槍頭對準了那個站在道路中間的男人,然後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那是一個渾身都籠罩在黑色之中的男人。
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斗篷,頭上帶著一頂西西里黑手黨風格的黑帽,腳下是一雙黑色的皮鞋。
他的臉上,帶著一張黑色的面具。
槍火瞬間將這個突然出現踢飛了兩輛警用摩托車的男人淹沒。
夜色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