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往與林曉夕家相反的方向而去。
南宮鳳鸞還是住在希爾頓酒店。
酒店的總統套房已經被南宮鳳鸞提前支付了一年的房租。
趙純良按了一下門鈴,門很快就開了。
穿著簡單居家服裝的南宮鳳鸞將身子探出門外,左右看了看,說道,“就你一個人?”
“難道還得有別人不成?”趙純良笑了笑,推開門走了進去。
“小兩口吵架了吧?”南宮鳳鸞雙手插在身前的小口袋裡,一邊走一邊調侃道,“為什麼吵架?該不會是你在外面偷吃被發現了吧?”
“沒什麼,她晚上跟朋友出去吃飯了。”趙純良笑了笑,並沒有告訴南宮鳳鸞實情。
他知道南宮鳳鸞對自己的感情,而這時候如果跟南宮鳳鸞扯什麼分手了傷心了,那對於南宮鳳鸞,就是一種傷害。
儘管趙純良現在真的很想跟南宮鳳鸞好好的說說關於林曉夕的事情,但是趙純良卻選擇什麼都不說。
塵世間最大的悲傷,莫過於我的一顆心已經要死了,而我,卻連疼都不能喊出來。
趙純良圍著圍裙下了廚房,南宮鳳鸞好奇的圍著趙純良打轉,看趙純良切菜,做菜,煲湯。
以前男人燒飯做菜在南宮鳳鸞看來就是娘炮的代名詞,可是今天南宮鳳鸞怎麼看怎麼覺得趙純良特爺們。
爺們的…有點悲愴?
一頓精美的晚飯被趙純良擺上了桌,南宮鳳鸞從酒櫃裡拿了瓶五糧液出來。
“剛才酒店給送了幾瓶茅臺上來,不過年份不對,我知道你最樂意喝的,還是69年那一批的茅臺,不過幸好,他們這有一批88年的五糧液,也算能對的了你的胃口。”南宮鳳鸞一邊說著,一邊將酒開啟,給趙純良倒了一杯。
“難得你有心了。”
趙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