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打扮,特別是雷振宇,穿著一身嘻哈風格十足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那種大學街舞社出來的一樣,一點所謂的京城四少的樣子都沒有。
“好久沒有一塊兒玩夜店了!”雷振宇興奮的說道,“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啊!!”
“你醉了可沒人扛得動你!”馬柳兒調侃道。
“切,就老子的酒量,兩個你醉了,老子都醉不了!”雷振宇傲然的說道。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認慫了!”馬柳兒鄙夷的說道。
“別打嘴仗了,今晚咱們三個是一夥兒的,純良和鳳鸞回來,算是客人,咱們的目標,就是把他們倆灌醉了!”蘇夜夜笑道。
“晚上去你的場子不?”雷振宇問道。
“不去,太熟了,不好玩!”蘇夜夜搖了搖頭。
“我看是你裡頭姘頭太多,怕去了玩不開吧?”馬柳兒在調侃完雷振宇後,又開始調侃蘇夜夜了。
“我是那種人麼?”蘇夜夜臉色微微一變,很明顯是被馬柳兒說中了,他訕笑了一下,說道,“晚上去一家大場子玩,外國妞兒多。”
“隨便吧,能一起喝酒就行!”趙純良無所謂的說道。
“走吧!”
一行人朝著酒吧一條街走去。
與此同時。
在京城的某個醫院內。
“找到蘇夜夜那群人了沒?”齊飛躺在病床上,臉色陰沉的問道。他的兩隻手都被打上了石膏,雖然依靠著最先進的接骨裝置,他三天左右就能夠康復,但是那種被侮辱的感覺,卻是齊飛一輩子都沒有辦法消除的。
“找到了,他們正在工體那的Best酒吧。”一個手下恭敬的站在齊飛身前說道。
“讓老五把人準備好。”
齊飛咬牙道,“我一會兒就過去,這個仇,老子不隔夜就要報,麻痺的!”
“齊少,您這樣子,還能去麼?”手下擔心的問道。
“草,老子只是手斷了,不是腳斷了!!”齊飛怒罵道。
“是是是!”
Best酒吧內。
趙純良等人坐在了卡座裡頭,蘇夜夜十分豪邁的大手一揮,桌子上就被擺上了一排的洋酒和香檳。
蘇阿蠻拘謹的坐在沙發上,好奇而又帶有恐懼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勁爆的好似要把人耳朵給炸裂了的音樂,以及那些瘋狂的扭動著身子的人,都讓他有一種好像進入了妖怪的世界的感覺。
他不明白為什麼音樂要這麼大聲,也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會穿的那麼少,他們難道不會覺得冷麼?
雖然這酒吧裡有暖氣,可是,只穿著內衣和內褲,那應該也會很冷吧?
“喝過酒麼?”趙純良問蘇阿蠻。
“沒有。”蘇阿蠻老實的搖了搖頭,雖然是一個先天高手,但是他也才十四歲。
“給!”趙純良將一杯兌過綠茶的洋酒遞給了蘇阿蠻,說道,“男人不能不喝酒,我十四歲的時候,基本什麼酒都喝過了。”
“嗯!”蘇阿蠻將杯子接了過來,也沒多想,仰頭就把杯子裡的酒給喝了下去。
這一口喝下去,蘇阿蠻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連忙捂住嘴,站起身就想往外跑,可才剛跑了兩步,他就受不了了,直接把頭轉到一旁,然後噗的一聲,噴了。
這一噴,自然不可能噴到趙純良的卡座裡頭,蘇阿蠻在最後關頭將嘴對準了另外一個卡座。
這下那個卡座的人可倒了黴了,特別是就坐在蘇阿蠻嘴巴正對著的位置的那哥們,直接被噴了一頭。
唰的一下,那個卡座的人全部都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弟弟酒量不行,實在抱歉!”趙純良連忙起身給那幫人道歉。
那幫人本來還不依不饒的,不過有人突然認出了蘇夜夜等人,所以這事兒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沒喝過酒的人,第一口酒就慢點喝!”趙純良笑著拍了拍蘇阿蠻的肩膀,說道,“不然容易噴。”
“我…我不知道。”蘇阿蠻尷尬的低著頭。
“沒事,慢慢來吧,酒量都是練出來的,以後跟著我,不會少喝酒的!”
酒吧裡激情如火,酒吧外,幾輛麵包車,緩慢的停在了不遠處。
麵包車上走下來了十多個人,這些人各個面目猙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一輛路虎,停在了麵包車旁,一個剃著光頭戴著大金鍊子的中年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