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進一趟王宮,說有事情要跟他講。
趙純良連忙趕進了王宮中。
“這麼著急讓我進來,是迫不及待了麼?”趙純良走進伊莎貝拉的寢室,笑著說道。
“我今天給你找了一個老師,專門教你宮廷禮儀。”伊莎貝拉正兒八經的坐在沙發上說道,她的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宮廷裙子,只能看到她的一雙腳踝。
“宮廷禮儀?”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後說道,“貴族的禮儀,其實我懂得不少。”
“貴族禮儀,與宮廷禮儀,是不同的,簡單點說,宮庭禮儀的尊貴性,是貴族禮儀所沒有辦法達到的。”伊莎貝拉說著,拍了拍手。
那白色鑲金的大門被人開啟,一個身著燕尾服的白髮老頭,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老頭走路抬頭挺胸,身上的燕尾服筆挺的就好像是剛燙過一樣,他走路的姿勢看起來像是企鵝一樣,讓趙純良覺得十分怪異。
“這位是宮廷禮儀教官,他將會教導你一些宮廷禮儀,我希望你能夠認真的學習!”伊莎貝拉認真的說道。
“為什麼?”趙純良不解。
“有一些場合,是必須我們兩個一同出現的,你所代表的,是整個桑巴國的王室,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關乎到王室的臉面,我希望你能夠表現的完美一些,畢竟,你是我的男人。”伊莎貝拉說著,伸出手,輕輕的拉住了趙純良的手。
“好吧,那我就學習一下吧。”趙純良尋思著這學宮廷禮儀也不會花自己的錢,也就答應了下來。
這一答應,趙純良就發現自己做錯事了。
這宮廷禮儀,實在是太坑的了。
包括走路的步幅得多大,頭抬起來要和地板形成什麼樣的角度,喝一杯咖啡要用幾口,每一口要喝多少,拿咖啡的姿勢要怎麼樣才規範,說話的語氣要怎麼樣才有宮廷的氣息。
趙純良雖然打小就受過禮儀教育,但是和這所謂的宮廷禮儀比起來,那絕壁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這哪裡是什麼宮廷禮儀,這絕壁是折磨人禮儀,單單吃一份牛排就他孃的要分成三十二個步驟,這還吃個蛋。
“請您把腰桿挺直,您所代表的是整個王室,如果您的腰桿,不能與椅子形成一個九十三度的角,那對於其他國家的王室而言,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
在禮儀官第不知道幾次教導趙純良要怎麼做的時候,趙純良果斷的扯下了身上那件彆扭的燕尾服,然後跑出了王宮。
“老子吃個飯都要想著怎麼坐,那還吃個毛!”趙純良隔著老遠對著王宮吐了口唾沫,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遠處走去。
“讓他慢慢適應吧。”伊莎貝拉在接到禮儀官傳回來的訊息後,淡淡的說道,“很多事情,開始總是很難的,我們需要的是慢慢的調教,總有一天,他會成為一個合格的王爵的。”
趙純良離開王宮之後,暫時的就將王宮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後,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圖賀。
圖賀很快的就出現在了趙純良的面前。
“幫我安排一下,我要去基地了。”趙純良面色平靜的說道。
“好的,老闆。”圖賀點了點頭,說道,“我會跟那邊打好招呼的。”
“不用。”趙純良搖頭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要以一個訓練者的身份進基地,我需要自己去看,到底哪一個人,附和我的要求。”
“老闆…這有點不妥。”圖賀猶豫了一下,說道,“那裡面,有很多殺人機器…我擔心您…”
“你是覺得我在裡面,會碰到危險麼?”趙純良笑眯眯的問道。
“事實上我就是這麼想的!”圖賀誠懇的說道,“那裡面,不管是訓練者,還是被訓練者,都是一批看透了生死的人,他們有絕大多數,已經被訓練成了徹徹底底的機器,您在裡面,真的不安全。”
“是麼?”趙純良微微一挑眉毛,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圖賀的保鏢,說道,“你過來。”
那保鏢猶豫了一下,走了過來。
“掏出你的槍。”趙純良指了指對方的腰間。
“老闆?”那保鏢看了一眼圖賀。
“讓你掏槍,就掏槍,他是我的老闆!”圖賀板著臉說道。
“是。”
保鏢將手槍從腰間拔了出來。
“對準我。”趙純良笑眯眯的說道。
這回保鏢沒有猶豫了,抬起槍對準了趙純良。
“扣下扳機。”趙純良說道。
“老闆,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