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裡立碑,畢竟他倆感情好,有時間也便喝喝酒說說話。
就這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四年一晃就過去了,紫雲在這四年裡盡心為父親守位,但是他變的跟他父親一樣,有個臭毛病,醉酒打妹妹,罵妹妹,妹妹做錯一點事,也是批罵重重,而秋子,一日三餐全由她擔當,所挨的打,也從沒還手,只是默默哭泣,是的,四年,秋子從一個小丫頭長成了十七歲的少女,而紫雲,二十二歲的他,成熟的愈來愈像個英俊公子。
四年的時間裡,秋子依賴著哥哥,這是從小就有的一種特殊感覺,似乎超出了兄妹之間的一種感覺。可是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似乎對哥哥的愛,很特別,卻又很熟悉,她押韻著自己的情緒,整整忍了四年也沒有說出心聲,也許她是愛上了自己的哥哥,這讓她自己沒有任何防備措施,總是靜靜的觀察著哥哥的作風,他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很成熟。有時候曬衣服,他也會來幫忙,總是給她一種溫馨的感覺。有時候坐在一起曬太陽,看月色,都有些浪漫。
可是這四年裡,秋子從來沒有離開他半步,從來沒有認識揚州的其他朋友,特別是意氣風發的少年以及那些文雅儒士,紫雲從沒讓她接觸這些人,從來沒有。
秋子長大了,的確,紫雲不讓她跟外面的人接觸,也是為了她好,可是,人,至少也要個知心朋友或者姐妹什麼的吧,秋子有嗎?沒有,四年裡,生活普遍平常,紫雲有時候去揚州的長歌門裡以舞會友,揚州的長歌門原本是少男少女練舞的地方,那兒不是青樓,而是許多才子、淑女所組成的一所舞蹈房,只要會舞蹈、武功、吟詩作畫的,都可以進來討論與琢磨,當然,長歌門也是娛樂場所,那兒的姑娘舞蹈酒宴,客人也要付錢,賣藝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