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開解,她能藏著的時間 ,她還是得出來見人的,還有她腹中的孩子……”
“嗯。”翠荷點頭,領著楚月牙走到了一間廂房之中,“我在門口守著,四小姐進去吧。”
楚月牙推門進去了,然後將門合上,這臥房比較寬敞,用珠鏈隔開了,外面方有桌椅,珠簾之後便是梳妝檯和一張廂床,裡面的擺設和裝飾都十分女兒態,只是現在微微有些凌『亂』,似乎主人很久沒有用心打理過他們了。
“三姐……”楚月牙很快便看清楚了楚月琴在哪兒,她伏在珠簾後的床上,似乎趴在枕頭再哭泣,不過聽到聲音卻是停止了抽泣的聲音,“你還好嗎?我是月牙,我進來了。”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你一定會發現的。”的楚月琴的聲音極為沙啞,簡直都聽不出來這聲音是屬於她的,她聲音很低,語氣中帶著自嘲的味道,“你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嗎?”
“我若是要看你的笑話,你何必過來看?”楚月牙掀開了簾子,走進去,“我直接等著五個月之後,你鬧出更大的笑話的時候再看,不是更好嗎?“
“呵呵,是嗎?”楚月琴的聲音透『露』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你倒是個好心的,我們五姐妹中總算還是一個顧著姐妹情的不是?”
果然情緒不穩定,誰走進,她就像是刺蝟一般,誰關心她,安慰她,她就覺得對方一定是在嘲笑她,她這個狀態……那麼,換個方式吧。
“既然你知道自己現在是個笑話,以後還會有更大的笑話,你卻只知道趴在床上哭泣,有什麼用呢?”楚月牙用沒有感情的聲音問道,“你哭了,什麼事情都解決了嗎?你肚子中還有一個種呢,你到底要不要他,你想清楚了沒有?四個月了,不早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月琴的歇斯底里幾乎和翠荷如出一轍,不愧為主僕兩啊,她騰地坐了起來,瘋狂的捶打自己的肚子,“我不知道要不要他,我連他爹是誰都不知道!!!方曉那個該死的混蛋,竟然……竟然將我……”
輪/『奸』?恩皮?楚月牙的大腦閃過這幾個詞語,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楚月琴,原來連她都不知道孩子她爹是誰啊?難道真的是被多個人一起給……不對啊,那她之前的推論算什麼?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當時我被『迷』暈了,我真的沒有看清楚那個人是誰,只曉得那個人是對方曉很重要的人。”楚月琴接下來的這句話到是讓楚月牙鬆了一口氣,至少沒有變成她想的那樣,“方曉,這個混蛋,這個殺千刀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我要讓他為我所做的,付出代價!”
看樣子,楚月琴對方曉的是恨意了?可是今天她看到自己的碧滴的時候為什麼還是那麼想要,是知道這玩意兒重要,想用來威脅方曉嗎?這倒也說得過去的。看著不住吼叫的楚月琴,楚月牙想著,幸好今天外面雨大,沒有人能夠聽得到。
“既然你有目標,為什麼還這麼消沉?”楚月牙開口了,“你若想為自己討回公道,不是罵兩句,想想就行的。”
“那……我該怎麼做?”楚月琴止住了嘶吼,求助似地看著楚月牙,又將目光落在了楚月牙的脖子上,似乎還是覬覦的。至少,方曉告訴她,這是龍脈所在,她自然有心。
“首先,我想問一個問題,你現在還愛不愛方曉?”楚月牙很冷靜的道,“若是方曉再對你甜言蜜語,你還會墜入他的溫柔陷阱中去嗎?”
“不會,絕對不會。”楚月琴很肯定的道,眼中流出哀傷,“對他而言,我從頭到尾都是玩物和工具罷了,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說拋棄就拋棄,說利用就利用,要送人便送人,我還會對他抱有什麼幻想呢?”
“那麼,第二個問題,你腹中的孩子,要是不要?”楚月牙問道,“這個你必須那個注意,不管要不要,在這一點上,我都會幫你的。”
楚月琴張了張嘴,剛剛想說話,楚月牙卻有開口,搶在了楚月琴的前面:“我多說一句,你肚中的孩子不管是誰,反正方曉是十分重視的,他重視,這便是你可以要挾到他的資本,一定好過我脖子上這個東西,我這東西,也不過是傳聞而已,虛的,你的肚子才是實的。”
“原來……你都知道……”良久,楚月琴才冒出了這麼一句來,緊緊的盯著楚月牙,“你知道,還肯幫我?”
“你沒有搶走過,也沒有用什麼我不能接受的卑劣手段。而且,我始終記得,那時候,在爹的生辰在,在平時許多小細節中,在去太學院的馬車上,你是唯一讓我感覺到你關心我的,作為姐姐。還有,翰墨詩社,若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