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想麼?畢竟我、我現在。。。。。。”舒景悅還低著頭,目光停留在微微隆起的腹上,一邊伸手摸了摸,一邊遲疑道:“要是。。。。。。”
“當然是真的,不許再問這傻話了,”裴寧索性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俯下身親他,得意道:“我還不至於那麼‘飢渴’,再說,你要是喜歡的話,妻主我小心點,還是可以讓你□的。。。。。。”
礙於前世的記憶,她還是第一次說這麼“露骨”的話來“調戲”舒景悅,轉眼看他面上,果然紅透了一片,一伸手就要奮力推開她,張了張唇不知道該罵她什麼,竟一張口咬在她肩上。
裴寧痛得一皺眉,見他又羞又惱,這才安心把他鎖進懷裡,在他脊背上慢慢摩挲著:“你看,有你這麼強勢的正夫就夠了,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
“你無賴,”舒景悅方才被她的話弄得腦子裡一片混亂,炸了鍋似的亂響,這會兒才回過神來,瞪了她一眼:“還說是讀書人呢,比不識字的粗人還喜歡耍嘴皮。”
“那也只對我家相公啊,”裴寧好笑地在他唇上親一親,摟著他笑起來:“一句話說到底,我絕不會納侍的,要是他們再說,你就說我不願意,知道麼。。。。。。”
舒景悅閉上眼靠進她懷裡,鼻音輕輕地“嗯”了一聲,拉著她的手放到腰上,皺眉道:“又酸又疼得好些天了,給我揉一會兒。。。。。。”
“疼啊,你該。。。。。。讓你瞎琢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早些告訴我。。。。。。”
裴寧怪了他一句,看到他不自覺地把微隆的肚子朝前挺了挺,便知道他的確是難受得緊,雙手到底是穩穩地圈在他腰上,不輕不重地按著,聽得他模模糊糊地哼了幾聲,大約是比原先舒服了,直等他終於窩在她身邊沉沉睡了,才慢慢停了手上動作。
原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舒景悅沒再提,她也就沒往心裡去。沈眉雖然比她小一點,卻到底是土生土長的“老揚州”,沒幾天就給她找了人牙子,說是他手裡的人,都是規規矩矩人家出來的,算是揚州城裡有名氣的清白牙戶。
“我要挑幾個能做事,脾氣好的,”裴寧跟那男子打了招呼,便“特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年紀相貌都不拘,只要懂事守規矩,肯好好做事就成。價錢上也好說。”
“啊,那個當然,當然。。。。。。”牙戶眉開眼笑,早就聽說這位裴小姐是城裡新出的富戶,家中卻只有一個幫工的,看起來,一整套的僕人恐怕是一個都沒有,可以做一筆好生意呢:“裴小姐,沈眉丫頭給我一說啊,我就給你物色起來了,這不,剛好有不少現成的,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事情做得可好呢。”
“這。。。大戶人家出來?”裴寧有些疑慮,問道:“該不會是犯了什麼錯被主人家趕出來的吧?”
“哎,裴小姐你說笑啦,這種人我怎麼可能拿來誆你啊。。。。。。絕不是的,都是正經在人家做事的,”牙戶見她懷疑,忙解釋道:“這不是張家被抄家了麼?城裡有幾個跟她家關係好的富戶,還有她們那些三大姑八大姨家,不少都不肯在城裡待了,收拾家當搬到別處去了,家裡傭人也賣了不少出來,有些乾脆全都賣給我了呢。。。。。。”
沈眉一聽是這麼回事,心知這牙戶不知裴寧跟張家的究裡,開口就想要打岔,讓他另外選些人來,裴寧心裡一動,面上卻沒有什麼不對,擺手制止了她,朝那牙戶道:“那你把人帶給我挑幾個吧。”
“哎,行!”牙戶見她大方,心裡也高興,一招手就讓手下人把人帶了上來,給她挑足了車把式,廚夫,教養相公,還有幾個手腳勤快的粗使小廝,雜七雜八挑了十來個人,這才算了賬給他錢。
牙戶自然是心滿意足,見她挑了兩個張家出來的水靈侍從,面上雖不說,心裡卻道都說這裴家小姐怎麼地對男人一心一意,這不是時間一長還是要買幾個模樣得力的回去麼。天下有哪個女人有了錢還肯守著糟糠夫過一世的。
他這廂嘀咕幾句,跟人八卦一通,便把這事拋到了腦後,裴寧那裡買下了那兩人,卻把張家內裡的事細細問了,包括逃掉的兩個小侍平素是什麼性子之類。沈眉這才弄明白她的意思,一邊配合著恐嚇那兩個侍從,一邊端了茶權作看熱鬧。
那兩個侍從不知道落到了什麼人手裡,只知道她買了自己二人,若是不說實話,恐怕立時就丟了性命,便一五一十地都說了,他們兩人模樣生得好,都是張珏近前的人,對那兩個小侍的事倒也算了解,說到最後,兩人都說那兩個小侍是雙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