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四年前當我渾身癱軟著床上動都不能動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只要我活下來就一定會有這麼一天,我要親眼看一看你們這群殘忍的連畜生都不如的人究竟到最後是怎樣死的,呵,沒想到我今天竟然還能親手解決一個你愛顧北言是麼,那你直接下去陪我們的孩子好了”
呼吸漸漸不順暢恰來,袁靜怡的臉上被漲得通紅的樣子,處於本能,雙手揮舞著掙扎起來,也許是今晚的瘋狂已經耗盡了太多力氣的緣故,這個時候袁靜怡才發現即便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也掙扎不開一點點。
顧家人都在在邊看著,無情森冷的眸光看著眼前慕念晨的瘋狂以及袁靜怡垂死的掙扎而無動於衷,周瑤倒是不可能不管自己女兒的,只是畢竟男女力氣懸殊,被顧洺控制住的身體掙扎不開一點點:“顧洺,你放開我!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啊!放開!你放開!慕念晨你這個賤女人,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詛咒你和顧北言到死都不能安穩的在一起唔”周瑤聲音一下子消失在了空曠的走廊上,顧洺不耐煩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而其實只要在場的人默許了的事情,任誰都清楚,哪怕這一刻袁靜怡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也絕對不會有人有絲毫的動容,顧家的事情誰敢管?
掙扎間,袁靜怡尖銳的指甲在慕念晨白皙的手臂上劃開一條狹長的口子,可即便如此,慕念晨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手上的力道甚至於有漸漸加大的趨勢。
袁靜怡的臉上是一片狼狽的紫紅,眼底漸漸泛白,手臂上更加顯得無力,原本這條生命該當就此結束的時候,手術室的燈光忽然熄滅,那一瞬間,慕念晨竟一下子鬆開時,而後再不顧眼前的人,轉身往手術室的方向奔去了。
顧洺鬆開對周瑤的鉗制,再不管此刻這對母女狼狽的樣子,也是一臉心急的往手術室的方向去了,剛出來的醫生,一下子揹著一大家子人圍住了,拿下口罩,復才開口道:“好在搶救及時,手術很成功,等著病人醒過來主意好還休息就沒什麼事情了。”
走廊轉角處,任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道黑色的聲音掂量著手上的小型攝像機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而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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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言醒過來的時候,慕念晨雙手撐著腦袋睜著眼睛眨都不眨的正瞪著他看,一夜沒睡,此刻就連眼角都帶著濃重的黑眼圈,略微蒼白的臉上,見著顧北言醒來眸光間才多了一絲神采。
顧家人在聽到顧北言已經沒有危險,並且這麼多人都留在醫院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所以沒多久便就都回去了,想著等顧北言醒了之後再來看他。
麻藥的後勁還沒有完全散去,顧北言此刻看上去異常的虛弱,臉色蒼白,嘴唇乾裂,糟糕的像是不修邊幅的老頭子,只是在見著床前的人時眼底滿是寵溺的笑意。
慕念晨心底的石頭這下子才徹底的放了下來,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狠下心來在顧北言手臂上狠狠一掐,知道顧北言吃痛的叫出聲,才鬆開了手上的力道。
“我們家慕慕難道想謀殺親夫麼?”顧北言聲音沙啞,卻是忍不住調侃起眼前的人來,想要伸手捏一下慕念晨的臉頰,可是卻好似牽動了身上的傷口般,疼得眉頭都皺在一起。
“顧北言你活該!現在知道疼了是不是,當時擋刀的時候你不是挺英勇的麼?”慕念晨撇撇嘴角,嘴上雖然一片責怪,只是動作上卻不
做絲毫停頓,連忙上前幫他檢視背後的傷口。
見著顧北言這個樣子,其實慕念晨比誰都心疼,雖然沒給他好臉色看,只是才一句話,淚水便已經奪眶而出了。
“怎麼啦?”顧北言是最見不得慕念晨眼淚的,儘量放柔了音色,換了另一隻手臂幫她擦了臉上的淚水,可是一下子慕念晨眼睛裡的液體卻是越來越多,任顧北言怎麼擦拭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顧北言,你怎麼這麼壞的啊,誰讓你替我擋刀的啊,你說要是你有個什麼意外,我怎麼辦啊?”慕念晨的聲音帶了濃重的哭腔,斷斷續續的說完一整句話的時候整個人撲在了顧北言身上,倒也還注意著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顧北言的手臂撫上她的後背,一下一下輕拍著:“我這不是沒事了麼?你要相信我怎麼可能讓我們家慕慕一個人留在這世上。”
慕念晨撲在顧北言胸膛上,哽咽著,手臂緊緊摟上顧北言的脖頸,身體一陣顫抖:“顧北言我們說好了,下次要是再遇上這種情況,誰都不許替誰擋著。”
慕念晨這樣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