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我等佔據了主位,只要穩住陣腳,他如今聲望最高又如何,諸峰峰主難道都非得聽他司元禮的?”
李淵欽點頭,並沒有多出聲,此刻任何一句勸說的話都不合時宜,在場的沒有傻子,諸位都會自己去想。
果然,一旁仲脈長輩遲炙虎慢慢動容,聲音漸低,若有所思地道:
“伯脈人手殆盡了,可我仲脈到底沒有位高權重之人,唯有和靖一人,光光憑著一個遠刑峰…我等不過是道人而已…”
李淵欽恭身一拜,低聲道:
“諸位大人…宗主早有命令,只在和靖大人手中。”
李淵欽這話在空蕩的大殿中迴響,自然且平穩。
他把幾人躁動的心聲說了出來,幾個遲家人皆是面色一喜,唯有寧和靖神色陰沉,伸手讓幾個遲家人停住,冷聲道:
“李淵欽,我不信你。”
這幾個字在大殿中迴響,語氣堅定且森冷,他微微眯眼,低聲道:
“你裝得很像,可凡事以利相合,你又是憑什麼做這些呢?嗯?憑你恨李玄鋒?笑話!”
他從上首一步步踱下來,神色冰冷,語氣很陰沉,冷冷地道:
“伯仲兩脈不合,是早有的事情,可這一輩如此激烈反目,恐怕有你的一份功勞吧!你李家人歹毒殘忍,奸詐狡猾,一向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男人眼睛極其銳利,甚至浮現出一些殺機,他一直踱到自己這個外甥的面前,聲音低沉,咬牙切齒,語氣冰冷:
“你這種人不好對付,我又遠在宗門,當然抓不到你的把柄。”
“但是遲符舉接連被罰,甚至讓宗主不滿,也是你的手段,是也不是?你這些年一定在挑撥離間,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