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必被他烤化!”
他思緒敏捷,六臂齊下,一同鎮在這明關上。
“轟隆!”
火焰熊熊李曦明卻能察覺出來明關下伏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青年冷笑一聲,咬牙道:
“果然!就知道你有問題!”
伏匣自從在青杜山前出手,不但沒有施展任何法術,連變出戴角虎都是倚靠法器脫身,明明有兩拳制服兩人的實力,卻拖拖拉拉,能不動彈絕不動彈。
李曦明雖然不通釋法,卻尋求紫府之道多年,在法術功法一道上頗有造詣,早有疑心。
而自家【五水御乾陣】最最珍貴與特殊的就在這一道【不浮】上,乃是楊宵兒取來的弱水之物構造陣法而成,極為珍貴:
“而這道【不浮】正珍貴在此,最擅長消耗他人法力,影響御風!”
“問題在法力上!”
結合先前伏匣種種行徑,李曦明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了:
“此人修為已經跌落為法師,雖然空有一具憐愍之軀,卻神妙盡失!這般趙釋集眾修行,渾然沒有自己的東西,十有八九連法力都受了大影響,又沒有神通,驅使這道憐愍之軀何其困難!”
這類存在並不陌生,想當年李玄鋒借申酉金之正位執金,那可是用盡了體內兩道仙基為資糧柴火,這才有一戰之力!伏匣又能好到哪裡去?!
李曦明這樣一說,空衡立刻反應過來了:
“我低估了【怒目四魔帝剎】隕落對他們的影響!”
“這還是伏匣自己修出來的法軀!他又是從憐愍之位掉落,經驗豐富,道行很深若非如此,他恐怕早就動彈不得!”
空衡並不笨,只是規矩約束,平時不能以妄心猜測他人,眼下一朝想通,立刻恍然大悟:
“他先前踏著枯木為舟,難道單單是為了苦行?恐怕不是罷!憐愍之軀何其重?是他生怕體內法力不濟,不肯飛行,踏著枯木而來,至少有所依憑,能省不少法力!”
空衡到底心性純良,到了此刻仍不肯猜測伏匣從頭到尾是欺瞞他,只把他當作“不單單是為了苦行”。
可這般猜測,兩人立刻明白伏匣磨磨唧唧,又是遁法,又是衣袍化虎,恐怕有不少成分都在虛張聲勢,心中大松。
“轟隆!”
伏匣奮力伸腰,掙扎起來,發出一聲劇烈的轟鳴聲,明關頓時搖搖晃晃,李曦明一點也不客氣,抓住了痛腳,【五水御乾】陣一頭全力催動,一頭從懷中取出小瓶來。
“玄紋瓶!”
【玄紋瓶】中天光噴湧,疊加在『煌元關』上,若不是【歸陽】是一件防禦法器,李曦明恨不得把那白色圓盤都丟上去。
“可惜【重明洞玄屏】在周巍手中,否則還多幾分把握。”
眼下煌元關如山一般壓著,漸漸穩定下來,五種離火灼燒,李曦明體內法力驟降,伏匣已經漸漸動搖不得,心中明白自己法力不濟,法身驅使困難的短板已經被看出。
這老和尚嘆了口氣,搖頭道:
“論詭計老夫不及你紫金魔道之人萬一,本想著不叫人曉得,我卻不慣常飾偽,果真被你認出來了。”
李曦明理都不理這老禿驢一下,只服了丹藥,全力施為,一身法力皆化為天光,注入明關之中。
伏匣則頂著熊熊離火,故技重施,五指掐作蓮花狀,兩腮鼓動,噴出一口粉氣來。
空衡早盯著他,豈能讓他再逃了去,口中猛然一喝,“哈”地嗔出數道金光來,如孛星般往煌元關底下鑽去,兩手一緊,散了滿天華光,猛作捉拿狀。
只聽“叮噹”兩聲脆響,兩點金光撞到伏匣面前,如同風捲殘雲,將那口粉氣化得乾乾淨淨。
伏匣兩手掐訣,神色不變,卻不再念咒了。
若是【怒目四魔帝剎】不曾隕落,都不必說神通,單論施法,一百個空衡綁起來也不夠他一道法訣打的,如今伏匣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無能為力。
【怒目四魔帝剎】身隕,忿怒一道損失慘重,小門小寺本不是正統,還有許多法術依憑,他這等大門大寺,厲害法術從來是勾連摩訶,遂盡數作了空。
伏匣並非一道法術也不能施展,甚至可以驅使法身一拳打碎明關,可體內法力本就運轉吃力,再輕易施法,恐怕就不夠與空衡兩人回北方…
“更何況住持算過,不能殺這李曦明…甚至最好不要傷他!”
這處境似乎為難,老和尚卻不以為意,盤膝而坐,就在這滔滔的離火之中坐下了,兩手在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