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長得也不醜,而且醫術這麼好,我哪裡虧了,賺大了才是!” 蕭毅越想越覺得可行,他剛剛確實是有意逗她來著。 就想看看一向淡然自處的人。 嚇得變了臉。 別說,還怪可愛。 主要是很有成就感啊。 駱天白了蕭毅一眼,就知道這小子不著調,不可能是真的。 “不過娶了她,應該會很精彩吧?” 蕭毅越想越覺得娶秦菲雪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你倒是想得挺美,看把人家給嚇得,她想不想娶你都是另說!” 駱天毫不客氣的擊碎了蕭毅的自信。 他在這裡想得挺美,看人家秦菲雪的意思,就沒想要娶他的意思。 “她親我了!” 蕭毅抓住這一點,抿嘴道。 “親你怎麼了,你還想告人家流氓罪啊?” 駱天嘲笑一聲,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小子這麼純情天真。 “……” 蕭毅瞪了駱天一眼。 “她喜歡我的臉!” “你小子從小到大也就是這張臉惹人了!以前不是挺討厭自己這臉的嗎?現在居然還想利用上了。” 駱天冷笑道,嘲諷蕭毅雙標。 以前明明覺得自己的臉是累贅的。 現在居然想用美色誘惑人家犯錯。 “……” 蕭毅看了看駱天,他以前也覺得自己的臉不行。 現在覺得,也不是沒有好處。 “行了,你別害人家秦菲雪同志了!你自己那個家關係亂是什麼樣了……” 駱天無語地看了蕭毅一眼,他那個家亂得,兩個媳婦天天鬥來鬥去還不累嗎? 誰做他的媳婦都注意平靜不了。 人家一個婆婆就難伺候了,嫁給他得伺候兩個婆婆。 傻子才會嫁給他。 “……” 蕭毅不高興地瞪了駱天一眼,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個混亂的家庭。 蕭毅嘆了一聲。 “我知道了,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 只是他卻沒有機會再看到秦菲雪一眼,原本應該由秦菲雪替他取針的,可是之後就變成了杜青取針。 他吃完飯後,咬著牙等著秦菲雪過來,可是等來的依然是杜青。 杜青一來就是一針,蕭毅就沒知覺了。 等到蕭毅昏迷後,秦菲雪才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替蕭毅再把針給續上。 因此杜青練就了一手針法,只會一個穴。 三天沒見到人,蕭毅也反應過來了。 敢情秦菲雪是在躲著他。 蕭毅抿著嘴,不動聲色。 到了第五天,蕭毅已經可以不再使用金針,身體的劇痛已經下降到了普通程度時,蕭毅掙扎著下了床。 秦菲雪此時正拉著老虎和杜青在田裡除草,讓老虎和杜青給地裡施肥。 這幾天有了這幾個大男人在,家裡的肥倒是多了不少,秦菲雪直接就讓老虎廢物利用了。 “你們這的肥不夠啊!” 駱天一看秦菲雪的這地就知道,缺肥了。 “不過你家的菜怎麼就比別人家的種的水頭更好?你用了什麼辦法嗎?” 秦菲雪看了駱天一眼。 “我用了自己做的肥。” “那你不是有肥嗎?還讓我倒夜香?” 老虎聽到秦菲雪的話,咬牙道。 “我的肥還在發酵呢!還需要一段時間,委屈你了!今天給你做道土豆絲,全倒你碗裡!” 秦菲雪對著老虎笑道。 一聽給自己加菜了,老虎瞬間覺得這夜香也沒這麼難接受了。 畢竟在部隊他們也做過這活。 “行嘞!我今天就給你澆完它們!” 老虎幹勁十足。 “對了,你能教我幾招防身嗎?” 秦菲雪看向老虎,實則是對著駱天說的。 “你需要防身?” 駱天詫異地看了秦菲雪一眼,就她這力量,還需要防身這一說? 誰碰誰死。 駱天第一次看到秦菲雪輕輕鬆鬆把老虎拎起來的時候,他就覺得沒人能近得了她的身了。 “以防萬一嘛!” 秦菲雪輕笑道。 “那當然可以,畢竟我還是一個女同志。” 戰天愣了愣,看了秦菲雪一眼,沒看出來,不過她確實是女同志沒錯。 老虎見戰天點了頭,便趕緊應道。 “行!當然可以!” 待老虎真的把所有夜香給倒完之後,秦菲雪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他們準備回家好好犒勞犒勞。 一回家,就看到正在曬太陽的秦奶奶身邊,多了一個人。 秦菲雪渾身一僵。 蕭毅從秦菲雪進門就死死地盯著她,看到她又想逃。 “奶奶,你說,她是不是得對我負責任,我一個沒處過物件的小夥子……就這樣被她……” 蕭毅立即向著秦奶奶哭訴道。 秦菲雪錯愕地回頭看向蕭毅,秦奶奶一臉不贊同的看著秦菲雪。 “雪丫頭,你怎麼能這樣?你自己喊的要娶人家小夥子?小夥子答應了,你怎麼還躲上了呢?” 秦奶奶看著蕭毅越看越滿意,長得好看不說,還是當兵的,再者他居然答應可以入贅秦家。 這樣的好事,怎麼能錯過。 秦菲雪見秦奶奶站在蕭毅那邊,張了張嘴。 “奶奶,那樣是不是太兒戲了!婚姻大事,他說要入贅你也信啊!你看看,他受個傷還有首長在這陪呢!家裡肯定很厲害,我們就是農民,門不當戶不對的!” 秦菲雪瞥了一臉得意的蕭毅一眼,對著秦奶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