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不滿,只是,是誰的怨氣 強烈到想藉著“心之永恆”來打擊駱天堯?
“我有事出去,下次再跟你聊,拜拜。”嘴裡哼著小曲兒“駱齊朝車棚走去。
繼續著手邊的工作,昱風幫車子上了蠟,心裡升起了一大串的疑惑。
駱齊為什麼會對一個初次交談的下人說那麼多話?是因為有感而發?還是因為猜到 他的來歷?關於警告函,除了駱天堯,惟一知道的人就是發函者,那麼,駱齊又怎麼可 能猜得到他的來歷?難道,想盜走“心之永恆”的人是駱齊,而駱齊之所以會告訴他那 麼多事情,是想混淆他的判斷?不,聰明的竊賊在發現敵人的時候,應該是噤若寒蟬, 以免暴露了自己,駱齊不會不懂這個道理才對啊……
“駱媞小姐,是什麼事情這麼好笑,你也說來讓我笑一笑,不要一個人坐在那裡偷 笑,很不夠意思耶!”在看了駱媞一個人呆笑了十分鐘之久後,亞絹終於發出抗議之聲 。
要說不說,駱媞端起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的賣著關子,“考考你的 智慧,你猜,我在笑什麼?”
嘟起了嘴巴,亞絹一點興致也沒有。“小姐,我們可不可以不要玩猜謎遊戲?
每次猜到後面,你都是那句話——‘反正你一定猜不到’,那我還有什麼好猜?“
“那有什麼關係?你沒聽過一句話——只在乎過程,不在乎結果;我這是在幫你腦 力激盪,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她不是那種喜歡故作神秘的人,也不是那種喜歡藏秘密 的人,她只是有她的遊戲規則,想知道什麼,就得付點代價,這才公平。
什麼腦力激盪?她小姐根本是沒事找事做。不過,好奇的人偏偏是自己,對駱媞而 言,說或不說,她小姐都無關痛癢。亞絹咬著牙,半晌才說:“跟男人有關?”
要猜就猜,反正猜錯個幾次,她小姐就會無趣的喊停。
賞了亞絹一個飛吻,駱媞輕輕吹了一聲口哨,“不錯哦!挺聰明的嘛!”
瞎貓碰上死耗子,竟然被她給□上了?眨了眨眼睛,亞絹很難相信這是真的,“真 的跟男人有關?”
“幹麼?不相信有男人會令我心動是不是?”
“誰教你以前老愛挑剔那些追你的學長,說人家這裡不好,那裡不好,大家都說你 眼光太高了。”
不是她眼光高,是她一直沒有碰到那個真正欣賞她狂妄、強勢的男人。
淡然一笑,駱媞說道:“如果說,這個令我心動的男人是我家的傭人,你還會覺得 我眼光高嗎?”其實,她愈來愈不相信昱風只是駱家的傭人,他會進駱家想必另有隱情 ,因為當一個傭人,他是完全不及格。不過,這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對 他的感覺,是不會因他的身份不同,而有所改變。
這下子絹可傻住了,駱媞竟然會對一個……“駱媞,喜歡一個人是沒什麼道理可言 ,不過,你可要想清楚,這樣子妥當嗎?”
“哪裡不妥當?”
“你不擔心你爺爺會反對嗎?”
“拜託,以後要嫁人的又不是他,他反對個什麼勁啊?!”駱媞好笑的說道。
“駱媞,我是認真的,如果你爺爺反對,你還執意要跟他在一起嗎?”
翻了翻白眼,駱媞受不了的說道:“小姐,我爺爺是我爺爺,我不會因為任何人改 變我的心意,除非,我不愛那個男人。”對她來說,感情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愛 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它是不應該有半點勉強,否則,那樣的感情就不是至真至美。
在駱媞的認知裡,每個人都應該是自己的主宰,她不會為了遷就別人而改變自己, 更不會為了遷就別人委屈自己。“駱媞,你的愛情論調,我是不懂,不過,你自己要想 清楚,那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你為他鬧家庭革命。”她已經開始為駱媞擔心了,駱媞是 她爺爺屬意的接班人,遲早她得接受她爺爺的安排,進到“駱氏企業”,她爺爺一定無 法接受駱媞愛上家裡的傭人。
“亞絹,你不要杞人憂天,我戀愛都還沒談,還扯不上家庭革命。”喝了口咖啡, 潤了潤喉嚨,駱媞轉而問道:“對了,你今天約我出來幹麼?”
說到這件事,亞絹整個陰霾一掃而空,“駱媞,我找到工作了。”
“太好了,你終於可以擺脫無業遊民的生活。”
大大地吸了一口氣,亞絹關心地說道:“就是啊,想到我以後不用整日窩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