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對付他的對手——李長琴呢。
正在與諾布討論的長琴驀地蹙眉,剛才他有一種不寒而悚的感覺。
“諾布,你覺得冷嗎?”
“沒有啊。”諾布見長琴神色有點奇怪,不覺擔憂:“好了,我已經搞清楚要幹什麼了,接下來讓我處理,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這幾天也夠你受的。”
“休息?我是不用休息的。”
“你聽我一回就會死了嗎?李長琴,休息去,賽里斯交給醫師暫時接手。”
“我不……”
“閉嘴了,你也不可能整天這樣吧,多分點時間給自己,想些別的事情。”諾布以嚴苛的語氣說著:“走,我要好好監督你才行。”
受不了諾布這種雞婆的行為,長琴直翻白眼,可也不再拒絕。
才準備要走,長原本還挺安靜地睡著的賽里斯呼吸變得極度急促,胸膛迅速起伏,就像脫了水的魚兒般喘息著,似乎下一刻就要因缺氧而死。
二人的腳步頓住,僵在原地。
“賽里斯!這是怎麼回事?”
長琴慌張地按住賽里斯,關於死亡的資訊塞滿腦袋,他已經分不清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手下溫棄熱得驚人,簡直要將手掌上的肉都燙熟,他不能自己地顫抖著。
諾布已經喊來醫師,慌忙診斷以後,醫師臉色發青,顫著聲音回答:“突然間惡化了……很迅速,可能不行了。”
“突然?!”長琴狠狠地握住醫師的肩膀,力道強得彷彿要把人撕開:“你說這種話有什麼意義?你不是醫生嗎?快幫他!”
“我不能,我真的不能,這種熱度比沙漠還高,他熬不過去的。”
“他熬不過去,我就殺了你!”
未等醫師嚇昏過去,諾布連忙制止慌不擇路的李長琴:“行了,別慌,我們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這的確是個好提議。
長琴急忙拿起旁邊的溼布巾給賽里斯擦身,諾布見狀,也幫著擦。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努力,也是徒勞無功,賽里斯的情況繼續惡化,氣息越來越弱。看著情況越來越糟糕的賽里斯,在這種危急關頭,長琴咬緊牙關,唇角卻漸漸扯起,露出殘忍的笑容,他不能接受,他已經守了賽里斯好幾天,他要的不是這種結果。
“開玩笑!”額上青筋突顯,長琴怒極反笑,他生氣,氣得腦血管都快爆炸,氣得糊塗了,一把就握住賽里斯的肩膀,強忍住將這傢伙提起來狠晃的衝動,他咬牙切齒地撂下狠話:“我告訴你,如果你死了,我會比恨二世,更恨你。”
突然瞄到擱在旁邊的小刀,他抽起小刀就往自己手上捅了一把。
他的動作嚇呆了旁邊二人。
“你幹什麼?!”
見血液自傷處飆出來,諾布嚇壞了,正想阻止,卻被李長琴一把推開。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試試。”
諾布又撲上去:“試什麼啊?你冷靜一點。”
李長琴卻狠下心一拳將諾布揍倒,又往手臂上刺了幾下,低頭吸自己的血,然後竟然哺餵給賽里斯。
諾布都看呆了,等李長琴重複了幾回,竟然要動刀削肉,他嚇得跳上去奪刀。
“我靠,你搞什麼?!”
“救他!”
“你的腦子也要救救!”
“別阻止我,諾布!我想不到別的辦法了,我不知道該怎麼樣辦,但我這個身體應該有用,我讓他吃我的血肉,他要吃多少我就給他吃多少,只要他活著。”
“你!你這個瘋子,這根本不會有用!”
“有,一定有。”李長琴著魔般呢喃著,他相信夜昕能夠將靈魂分出來,他也應該能辦到,即使他知道血肉不跟靈魂根本不一樣,但他已經無路可走。
“你別添亂!”諾布氣炸了,再不留情,狠狠地敲向李長琴的後腦,這一回成功終於阻止李長琴。
扶著軟倒下去的李長琴,諾布急忙將兇器扔開老遠,這才鬆一口氣,卻發現已經聽不見那急促的喘氣聲,他連忙抬首探看,賽里斯就那麼靜靜地躺在那裡……已經嚥氣了。
諾布驚呆了,他不想情況真的這麼糟糕,賽里斯死了……李長琴醒來不知道會不會瘋掉。
作者有話要說:不敢置信;昨天某女最後一天單身;把俺捉去K房狂唱幾小時;然後還不讓我睡。。。陪了她一整晚。。。。囧得不可思議。。。。她的婚禮也把俺折騰死了。。。ORZ。。。。。。
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