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娘子,我要吃肉 作者:匆匆

對她搖扇微笑的男子早已經成了過去。現在的汪雲鋒是利劍,是刀刃,他已經出鞘,弱者不配站在他的身旁,他需要強者,更需要身邊的人能夠看清他的強大,看明白他的孤高冷傲。

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求著別人喜歡自己的懵懂少年,而是霸道的宣佈你必須愛我敬我的男子。

汪雲鋒要夏令寐,夏令寐就必須是汪雲鋒一個人的。

溫柔和野蠻,甜蜜和痛苦,冰火兩重天。

夏令寐對情事一知半解,成親之前母親的教導早就忘卻,如今的她一如那一夜,羞澀而緊張。陌生的情潮讓她手足無措,眼中逐漸泛出盈盈水光。

汪雲鋒凝視著她,看著她慢慢的彷徨、無助和悸動,帶她體會人間極樂,讓她身心都屬於他。

他知道她記憶中的自己是何等溫潤雅緻。可是,那是七年之前的汪雲鋒,現在的他是御史大夫汪大人。那個如竹的汪雲鋒早就在孤獨寂寞埋入土裡,現在的他是破土而出的鐵木,有著最冷的心腸,也有著寬闊的胸膛容納自己需要保護的人。

他必須讓她知道,汪雲鋒變了,變得更加強大。他會讓她更加愛她,遭遇再多苦難也不離不棄。

夜深人靜,悉悉索索鬧騰了半夜的廂房總算安靜了下來。

睡夢中的夏令寐還帶著委屈的神情,汪雲鋒在黑暗中壓平她眉間的皺褶,忍不住將她鎖在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

夏令寐實在是太累了,多年積壓的疲憊被汪雲鋒強制性的拉扯出來,差點將她整個人淹沒。記憶中,這是她第二次在自己懷裡哭泣。相比多年前那一夜的撕心裂肺,今夜的夏令寐是委屈的,是撒嬌的,一點點的怯意,一點點的滿足。

汪雲鋒撩開她面頰上的碎髮,忍不住將她的頭壓在自己的頸脖間,夏令寐動了動,最終平穩下來。

無聲中,汪雲鋒不知不覺的莞爾輕笑。

三二回

清晨的鳥鳴聲剛剛傳達入耳的時候,隔壁已經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聲響,接著,夏竕驚慌中帶著急迫的呼喊就徹底的響徹在了閒雲莊的上空。

“乾孃!幹……娘……”

夏令寐恍惚的抬起頭,似乎還沒有從睡夢中醒來。她太累了,感覺骨頭全部都被敲成了一塊塊,放入坩堝熬煮了一個晚上。

一隻手堵住了她的耳朵,將她的頭偏向胸前,身旁的人輕聲道:“再睡會兒,還早。”

夏令寐迷迷糊糊應了聲,到底抵不過勞累,繼續沉睡了過去。

她壓根沒有想過,身旁的人是誰,為何會與她一起睡在了床榻上,甚至於,她都沒有去想,自己為何會這般的累。她昨夜到底做了什麼?什麼時辰歇息的?

她無法思考,也懶得思考。

汪雲鋒摟著懷中的女子,等到外面那呼喚越來越遠的時候才放開了她的耳朵。看著她疲憊不堪的樣子,居然覺得萬分的滿足。

他也很累,可是精神卻是從未有過的亢奮。

拉高了錦被,忍不住將下頜在她的發頂摩擦兩下,也睡了過去。

白子從屋簷的橫樑上翻了個身,另一根梁木上的黑子忍不住飛了過去,將對方已經半開的衣襟重新拉扯齊整了,訓他道:“你這是睡覺還是打架了,衣裳都弄得亂七八糟。”

白子在胸前抓了抓,咂咂嘴:“我一宿沒睡,聽了一晚上的鴛鴦打架。好不容易眯了一會兒,還做了春/夢。”

黑子冷靜的抖了抖眉角:“你慾求不滿了?”

白子立即委屈的撲了過去:“娘子,為夫想你了,來香個,啾……”

“滾!”一巴掌,抽飛丫的。

“唉,小心點。白子你敢把汪大人的藥給砸了,仔細我扒了你的皮。”螢石從走廊下路過,差點被天外飛仙的小白給砸中,一邊跳開一邊揪起小白的耳垂就開罵。

黑子在頭頂:“輕聲點,姑娘還沒起。”

螢石湊到窗下仔細聽了半響,看看手裡熱騰騰的中藥,再看看不停掙扎的小白,淡定地道:“這藥要趁熱喝,不能浪費了。”

黑子沉默的望著她,她望著小白。

螢石一腳踩在小白肚子上,黑子一手捏住小白的鼻子,一手扒開他的下巴,一碗濃黑的、熱氣騰騰的、苦澀難當的藥,全部灌入了小白的肚子裡。

末了,黑子合上他的嘴巴,對螢石示意:“姑娘喜歡安靜。”

螢石明白,腳下用力,還沒來得及求救的小白就已經魂斷走廊。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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