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魁嘆口氣,他伸手反折士兵的手臂,只聽“喀擦”一聲,骨頭移回原位。
他立刻拉著暖暖離開不想看士兵有什麼反應。
“領主,你的氣消了嗎?”暖暖問。
他停下腳步,“你怕我?”
“我說過我不怕你,為何你老是問我這種問題?”她皺眉,她的心還因為剛才的事而繃得緊緊的。
“你看見我如何傷人,我很兇狠,可是——”
她搖頭,突然抱住他,“我方才好害怕,那人拿著大刀,如果他砍中你,我……”
他感覺她在發抖,於是抱緊她,“我很好。”
原來她不是怕他,而是擔心他,他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她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勇敢、有顆仁慈的心,而且她在意他,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真的會因此而感激老天一輩子。
“如果你受傷了……”
“我很好。”他打斷她的話,“我在這兒。”他安撫地說。
暖暖點點頭,試著鎮定,接受他仍然安好的訊息。
他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她的鼻子,暖暖臉紅道:“這兒有人——”
他覆上她的唇,堵住她的話語,他熱情地吻她,趕走她的羞澀。
暖暖圈著他的頸項,呼吸急促地偎緊他,他的吻讓她全身發熱,而且軟綿綿地攀著他,早忘了他們置身在人群中,她只想回應他。
冷魁低吼著加深他的吻,她醉人的味道,讓他無法停止,她是他的,只屬於他。
人群的叫囂聲提醒他身在何處,他緩緩抽身,將她壓在胸前,對著圍觀的人群大皺眉頭,大家立刻嚇得一鬨而散。
他牽著她的手往前走,暖暖羞紅了臉。老天!她怎麼會如此大膽?如果讓娘知道,她一定會尖叫一整天。
她發現冷魁有熱情的天性,雖然他的外表冷冰冰,但他從不避諱在人前展示他的情感,如果他再熱情一點,或許她會被他淹沒,忘了該有的矜持,這想起來就讓人臉紅心跳。
兩人靜靜地走向會場,晨煜已站在那兒,不耐煩地等候,星夜則跑向暖暖。
“你們好慢喔!”晨煜抱怨道,“比賽快開始了。”
暖暖走到晨煜身邊,揉揉他的頭頂,“對不起。”
“你又弄亂我的頭髮了。”他抗議。
比賽弓法的會場用木檻圍成四方形,不是參賽者不能入內,怕影響參賽者。
此時,評審在場內叫喊參賽者就位。
暖暖對冷魁和晨煜道:“我進去了。”
“姐,加油。‘晨煜大聲道,一副大人模樣地拍拍暖暖的手臂。
“加油。”冷魁摸摸她的臉。
“嗯。”暖暖用力地點頭,隨即走入場內。
大約有百名的參賽者竟爭,原本弓法比賽只有成年男子才能入內參賽,但今年純粹著重趣味性,所以不限制性別。
比賽採取淘汰制,第一箭不能射中靶心者立即退出,如此迴圈下來,再由剩下的十名選手角逐冠軍,每名選手將分配三十支箭,射中靶心的數目最多者,就是弓法比賽的冠軍。
大約片刻後,參賽的人陸續被淘汰,只剩十名參賽者站在場中央,當然,暖暖也進入了決賽,冷魁這才真的相信暖暖的弓法很高竿。
十名選手中,只有三位是女性,其他都是男性,而三名女選手能入圍已屬不易,所以圍觀群眾的興致都很高昂,他們不停地推擠,擋住了晨煜的視線。
“喂!別擠,我看不到。”晨煜叫道。
站在他身邊的冷魁,立刻抱他坐在他肩上,晨煜高興地哈哈大笑。
“好高。”他現在是全場最高的人,視野遼闊多了,“謝謝你,領主。”晨煜低頭道。
冷魁搖搖頭,“沒什麼。”他發現有家人的感覺還真不賴。
暖暖轉頭正好看見這幕情景,她不由得咧出一抹笑容,冷魁真是個溫柔的人。
她的注意力隨即被轉回比賽上,她該專心一致才是,靶心迅速擠滿了箭,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失誤;曖暖拉滿弓弦,屏住呼吸,迅速再射出一箭。命中靶心!她可以聽見四周的喧嚷聲,這讓她愈來愈緊張。
她又向冷魁的位置瞧去,只見一個女人正往冷魁身上擠,而且還不知在說些什麼,她不悅地皺起眉頭,心想,那個女人在幹嗎?
冷魁也緊皺眉頭,他已被這喋喋不休,且直往他身上靠的女人惹毛了。
“走開。”他冷聲道。
這妖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