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看了便知道,菊花比你想象得承受更多。”
古飆沒有細想,和崔珍說了一聲後,便駕著車飛快的朝目的地趕去。
沒多久,古飆到了目的地,車子緊急煞車,輪胎與地面的摩擦發出了聲響,在這個偏靜的地方顯得格外響亮清晰。
古飆甩上車門,眉頭緊皺,順著小路疾行步上山,兩旁放眼看去皆是墓碑,走到半山腰時,他見到那道熟悉的纖細背影。
古飆沒有喊她,看著她脆弱的身影一步一步堅定的上前行,他只覺得心酸,喉嚨乾澀,他跟在她幾步之後慢慢的走著。
天一亮,夏菊花清醒了過來,睜開紅腫痠痛的眼睛,她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夏軒的墓園。
她驚慌失措,只想在兒子面前傾訴她的苦。她感到很累,身心都陷入一種不知名的疲憊中,但想見兒子的意念支撐著她一步步上前。
當她看到墓碑上那張熟悉的笑臉時,她跪坐下來,一手撐著地,一手扶著墓碑,眼淚止不住的淌流,似乎要將這幾年來忍住的淚全都流出來。
“軒兒、軒兒,媽媽該怎麼辦?媽媽該怎麼辦?爸爸在恨媽媽、氣媽媽,媽媽不該在乎的。媽媽對軒兒說過,只在乎軒兒一個的。但媽媽也在乎起爸爸了,媽媽的心好痛,軒兒,你聽到了嗎?媽媽答應你耍笑的,但是媽媽還是哭了,因為我笑不出來……”
斷斷續續的話傳到古飆耳裡,他如遭雷擊,呆若木雞,腦海裡突然一片空白。
他一個箭步上前,看到墓碑上那張燦爛的笑臉,看清了上頭的幾行字,腳下一軟,也跪了下去,這裡面躺著的竟然是……他不知道存在過的兒子:更讓他心痛的是,面前這個哭得不能自己、無助的人兒。
到底她承受了多少的傷痛?而他竟然還一味地傷害她。
他猛然伸出手,將夏菊花緊緊地摟入懷裡,似乎要將她的痛和傷都轉移到自己身上,忍不住地流下淚。
二十多年來,無論任何的失敗挫折或是打擊,都不曾掉過一滴眼淚的古飆,終於流下了不捨且後悔的淚水,體會到心如刀割的心痛。
而太過悲傷的夏菊花則是在古飆的懷裡,失去了知覺。
古母在五媽的陪伴下匆匆趕到醫�